秦淮茹连连点头,接过钱,小心收在内袋里。
“柱子,多亏有你在,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傻柱很大气的摆了摆手。
“行了秦姐,咱俩谁跟谁不是?”
秦淮茹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傻柱家,两人依依不舍的在门口告别。
一共四十多块,顶秦淮茹两个月的工资了。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回到家里,贾张氏看到这笔钱,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我去洗衣服。”
收好了钱,秦淮茹低声说。
棒梗今天的衣服沾满了血,得赶紧洗干净,不然血迹渍进纤维里,就洗不掉了。
对于现在的大部分家庭而言,一件棉衣可是很大的开支。
秦淮茹舍不得打肥皂,那就只能用手搓。冰冷的水将她的双手冻得通红,哗啦啦洗下鲜红的血水来。
不经意间,秦淮茹抬头望见了向家的灯火。
向家人过得好,这是整个大院儿的人都知道的。
虽然这几年年成不好,但是向家顿顿都能吃饱,而且干的总比稀的多,说不定还能吃蛋。
谁让他家有个当兵的儿子呢?
据说当兵的,一个月津贴就有好几十块,升职以后能百块。
现在向家的儿子退伍转业回来了,一回来就是当科长。
又年轻又英武,还是个科长,真好啊。
秦淮茹心里有些犹豫。
要不要……尝试着“接近”一下向家那小子?
向家小伙儿年轻,火气也旺。更不要提“当兵过三年,母猪赛貂蝉”这样的话。
再说了,秦淮茹向来是知道自己的资本的。
她没那么年轻,可长得好看,现在更是风韵十足。
如果说年轻的小姑娘是梢头的豆蔻,是鲜花,招蜂引蝶的,散发着扑鼻的芬芳;那么她就是熟透的水蜜桃,是秋日将枝头压弯的、红彤彤的果实,咬一口,就有甜蜜的汁水流出来。
男人们都爱在她身揩油,她知道,只要自己肯出卖色相,过的比现在肯定要好很多。
但是秦淮茹不甘心啊。
那些男人没一个肯娶她的,毕竟她带着一溜的拖油瓶。
那么,如果都是露水情缘,为什么不找个好点的?
那些男人身都是汗味,身脏兮兮的,笑起来的时候还有口臭。就像一直对她有意思的李副厂长,身一股喝酒留下的恶心气味。
一个个的,要么胖的身材走形,要么瘦的像芦柴棒。
和这样的人虚与委蛇,秦淮茹实在不甘心。
她自小就漂亮,也自小就心高气傲,不然也不可能凭着一个村姑的出身,嫁给了长得好还是工人的贾东旭。
现在反而要她向那些恶心的男人出卖色相?
她实在不甘心。
就算要卖,也要卖个高价才行。
原本她盯的是傻柱,但现在,视野里出现了一个更好的目标。
傻柱适合细水长流,向阳适合捞一笔就跑。
年轻英俊还有钱的小伙子哎。
秦淮茹觉得有点热,擦擦手,解开了领口的两个扣子,露出里面素面的衬衣和饱满的弧度。
啧。
试一试,也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