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兔崽子回来再收拾你!”王爱花气狠狠地说着。
“.....我不去!”白知秋试图点亮她最后的倔强。
“你再跟我犟,信不信老娘还抽你!”
“行叭!”白知秋也想去看看那个小混蛋装什么,就她那一脚踹只狗也只哼哼一声!他还能活着也是厉害,不晓得有没有把那只乌鸦精踹走!
哎,做人难,做个好人更难啊!
白坚和白强也想跟着,白根生让他们在家呆着,看着这群小崽子别让瞎跑了!
三人来到吴家,说是家,其实就是两间破烂的茅草屋,早年间还是一家五口,一年死俩男丁,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人啊,说没就没了,只剩下老爷子、儿媳妇、孙子。
老爷子旧病缠身干不了啥活,都是儿媳妇当男丁用,日子勉强过得下去。
儿媳妇也就三十左右出头,却看上去苍老许多,看见来人一声不吭,好似精神头都被卸了,看这光景,白根生与王爱花二人更加愧疚了。
反观白知秋,哒哒哒的就跑进屋里,看到木板上躺着的吴翊琛不满说道“喂,你这精怪不要再装了,这么久还不走,挺能扛啊!”
吴老爷子见怪不怪,要说没点疑惑那是假的,孙子就在身边有啥变化很快就能发现。
老爷子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小孙子六岁之前乖巧懂事,自从他爸和大哥不见了之后虽沉默寡言,基本上没啥变化。
突然一天就变得陌生,整个人死气沉沉,每天都是愤恨的模样,对谁都是冷眼相看,漠不关心。
自从遇见白家这个女娃,更是阴气沉沉,整日早出晚归,有时身上伤痕累累。有一次他偷偷跟上去发现,他家孙子身上的伤居然是自己弄得,从那时他就怀疑莫不是被什么精怪鸠占鹊巢?
可是现在他能力有限,还被人监视,实在无能为力啊!
尤其是这次与白家女娃一别之后就变得更加阴恻恻,回来后在床上坐了半宿,再后来摸黑出门,他担心这孩子就悄悄跟了上去,哪成想,竟然自己跳下深坑,虽说没有新伤,却一直昏迷不醒。
而他这个儿媳妇自从儿子没有踪迹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仿若失了魂,看到小子受伤也无动于衷,他只好厚着脸皮托人告诉白家,能否将女娃带来,是福是祸就看这娃造化了。
他自个也想亲自将人请过来,可他更不想连累别人,那群人啊,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自己一只脚已经埋土里,莫要再牵连无辜之人。
可能是传话人有自个的想法,夹杂了一些主观臆断,就成了老疙瘩把人家小子暴揍一顿,打的严重了躺床上起不来,谁叫白知秋的名头在整个南南村那是响当当呢~
所幸,他们来了!
“喂,我跟你说哦!你莫装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等你醒了看我整不死你!王八羔子,害我被揍!”
藏在识海中的金乌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轻蔑的扫了眼,他很清楚这个世间,把人弄死,你们一家都别好过!
“哼!小样!给我等着~”
知秋气哄哄的说着,从吴翊琛脖子间扯出一枚金色的铃铛,手里不知何时也拿着一枚金色的铃铛,没有节奏的摇晃。
金乌一见龇牙欲裂,就是这个玩意不能让他安然呆在这具身体里,碰也碰不到,每次听见铃声烦都烦死了!
识海深处有个小小的身影,顺着铃铛声的方向快速上前,金乌还在不停地挣扎,待小小的身影看到金乌一个助跑将他踹飞,就是这只臭鸟占了他的身子,还把他关起来!
一阵拳打脚踢发泄心中愤懑,随着铃声越大金乌越虚弱,再加上被暴揍,黑漆漆的身躯逐渐不动,缩小版的吴翊琛这才满意离开。
床上的吴翊琛眼睑似千斤重,努力的想睁开双眼,白知秋嫌他慢腾腾,啵~轻松帮助他睁眼,白根生夫妻俩真是没眼看,捂着心口念叨,亲生的亲生的。
要不是吴老爷子拦着不让上去,高低得来顿男女混合双打~
白知秋看他神志清醒,似是要质问她,惊吓之余连忙把两枚小铃铛塞他嘴里,瞬间铃铛消失不见!
吓得白父白母连忙要上前查看,吴翊琛更是一副你死定了的神情,欲起身询问,吓得白知秋一个拳头袭向他下巴,捶晕了......
一顿操作猛如虎,夫妻二人不忍直视,放下东西,撂下了20块钱,道了歉。吴老爷子摆摆手,让他们把东西带走,这事主要原因还是他孙子的问题。
白根生夫妻没管吴老爷子说啥,放下东西拎着白知秋慌忙出门,丢不起这人啊~
回到家中,看着二老审视的目光,白知秋认真地解释道:“好吧,我摊牌了!其实,我是明德神,到此间历劫而来!刚刚那个人是与我同行的....…”
吧啦吧啦还没说完,又挨了一顿揍,完全是为了让她长长记性,啥能说啥不能说,啪啪啪,众人在门外听着都有些心疼。
到了晚上吃饭时间,堂堂明德神只能站着喝一碗稀饭,这能照的清模样的水镜,是人吃的吗?
这饭不吃也罢!
饿死拉倒!
王爱花怒吼:“明天也不要吃了!”
白知秋连忙求饶道“母亲大人做的饭极好!孩儿吃的很开心!”
她要写一个大大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