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诗文的青年,上前笑道:“在下张旭见过林兄,林兄高才我等皆不能及啊!恐怕唯有太白兄才能与尔相较了。”
我类个去……
林逸又是一惊,先是李白,这又来个张旭,这赫赫有名‘醉八仙’,自己已经见了两位,老天待我不薄啊。
震惊过后,面对这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两位才子,林逸更是心虚不已,连连道:“不敢,不敢。在下不过是偶感而发,岂能与太白兄相提并论。”
另一长相儒雅的青年人,笑道:“才学就是才学,林兄莫要谦虚。某等今日来此,一是为了给杨兄接风,再有便是互瞻诗文书画。林兄待会可不能吝啬啊!”
林逸微微一笑,心中却暗暗庆幸。娘类,让小爷和这些人比诗词?若不是后世学得诗文较多,今日恐怕就要出糗了。
众人纷纷落座,推杯换盏了几轮之后,皆有了几分醉意。
张旭打了个酒嗝儿站起身,道:“干喝有甚意思,不如来行酒令如何?”
李白看了眼身边的林逸,连忙站起身道:“某等常聚多年,这酒令自然不陌生,林兄初来,我等便先以这‘酒’字为题,如何?”
行酒令,乃是唐朝文人之中盛行的一种玩儿法,一般都是以某物为题,从而接对诗文,做不出来者罚酒,自觉不如人者也要罚酒。
李白率先以‘酒’字为题,便是选了这行酒令中最为简单的一题。
林逸倒是没说什么,不过心中却对李白产生了些许好感,其人果真如书上写的那般豪放义气,就是不知这在座的其他人,是怎个模样了。
“某先来……”张旭哈哈一笑,走上书案前,提笔便写,龙飞凤舞张氏草书跃然于纸上:“欲寻轩槛列清尊,江上烟云向晚昏。须倩东风吹散雨,明朝却待入华园。”
林逸心中暗暗点头,这张旭号称‘狂草’大师果然不虚,其诗文虽然不比‘李杜’精彩,但对草书的造诣却是颇深,怪不得能与李白、裴旻齐名,号称三绝。
“伯高兄的草书当真无人能及,某再来……!”李白起身饮完杯中酒,沉吟一番道:“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张旭击掌而喝:“太白兄果然好文采!某不及也!”
林逸也随之附和,心下笑道,李白的月下独酌竟然用在了今日,看来自己的到来,还是影响了历史的走向。
一轮酒令下来,在场之人纷纷即兴而作,就连不善诗词的侠客杨云峰也同样做了一首应景的诗句。
接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林逸。能够做出《将进酒》这等壮志情怀的诗句,又岂能是寻常之辈。
自知躲不过,林逸也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搜寻了一下记忆后,想起一首落寞但却应景的诗句:“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归,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一首吟罢,场中之人纷纷点头称赞,许是闻诗伤情,李白叹然一声:“莫曾想林兄也是位性情中人……”
虽然历史上很少有关于李白感情上的事迹,但真实的李白却是个名副其实的多情种,不仅前后娶了四任妻子,还有他和那位宗姓小姐的《千金买壁》,也是一段绝世佳话。
林逸微楞,而后苦笑一声,怕是这李白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这首《凤头钗》,是他前生最为喜欢的一首诗词,可今日用在这里,意境却不再是儿女情长,而是为了倾述自己辗转千年而来的伤愁。
许是诗词太过伤情,场面一时间有些冷意。而正在此时,被那红绸遮住的三楼上,却应声响起了一阵悠扬的琴音。
远远而来的屡屡琴音,悠扬飘荡,仿佛一滴滴溅起的水滴落进了大海,虽拼尽了全力,却已依然逃不掉被吞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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