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杜拉夫第一个下了马车,不住地干哕:“这次摩拉……花的真值啊,哈哈……”
温迪只是稍微有些头晕,捂着头下了车:“挽歌,我知道你对元素力的掌控很强……不过下次还是不要再乱来了。”
挽歌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轻轻一跃,优雅的落地:“嘿嘿,下次还敢。”
“车夫先生,您这辆车是……”杜拉夫来到马车前,正想询问,结果却发现——
驾驶位空无一人。
“唉,车夫大叔呢?”挽歌疑惑的问。
“你还问……”温迪一脸无奈的指着远方:“人家又不像我们在车厢里能固定住自己,就在刚刚车夫已经被甩飞了,大概在那个方向。”
挽歌瞪大了双眼,愧疚之感油然而生。
车夫!
马车车夫!
见到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两匹好马,挽歌更是悲从心来。
“老马啊!啊啊啊!”眼泪突然止不住的喷涌而出。
挽歌跪倒在地,拳头捶向地面:“老马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温迪见状,对这个名为挽歌的异世界来宾愈加心生嫌弃。
哎呀,好想假装不认识她啊。
镇子上的居民们看着从天而降的马车,还有不停发癫的挽歌,渐渐聚了起来。
“额……这是行为艺术,大家散了散了。”温迪拉起挽歌,迅速的朝远方跑去,远离人群。
被遗忘在现场的,只有正在呕吐的杜拉夫,还有一辆拴着两匹眩晕的马的马车。
路人围了起来,议论纷纷。
“哎呀,这不是猎人杜拉夫吗?”
“他这是在干什么呢,马车翻了?”
“怎么可能,这条路明明平坦的连一颗石子都没有。刚才那个绿色帽子的小哥不是说了吗,这是行为艺术。”
“那个酒鬼杜拉夫居然也有搞艺术的心啊。”
“我看不懂,但是我这个感觉很震撼。”
“我们给杜拉夫鼓鼓掌吧。”
“好啊,鼓掌吧。”
哗啦哗啦的掌声响起,
杜拉夫只觉得头晕渐渐散去,抬头一看,只见镇里不少的熟人都围在他身边,一副尊敬的表情对他鼓着掌。
“我不是在表演,我……”杜拉夫的脸尴尬的红了起来,正欲解释,
但是他又被路人们误解了。
“看啊,他太入戏了。”
“是啊,脸都憋红了,干这行一定很辛苦吧。”
“杜拉夫他真的,我哭死。”
那一天起,清泉镇广泛的流行起了行为艺术的表演。
以杜拉夫为首的“奔马派”行为艺术家,凭借着《被狂风摧残的天马》这一作品,讽刺了诸多社会行为,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最终爆火。
……
……
温迪向远方一指:“挽歌,你看!”
只见马车车夫在山崖之下,正被一个带着小小的飞行精灵的金色短发的少女护在身后。
那是旅行者?这是挽歌的第一反应。
错不了,符合这样特征的人,在提瓦特就没有几个,
没想到马车车夫被她保护起来了,
那正好,可以借机会认识一下,顺便可以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主线进行到了什么地步。
包围着他们的,是数十只史莱姆。
旅行者战斗力并不低,但是游戏里对于主角的主角光环有些太过于强大了,导致玩家们感觉旅行者都是轻轻松松击败敌人的。
那么实际上如何呢?一次性对上数十只史莱姆,还有保护一个昏迷的车夫和吉祥物派蒙,这样战斗的难度就上升了不少。
“走吧,先救人。”挽歌毫不在意山崖的高度,一跃而下。
“真是急躁呢,挽歌小姐。”温迪无奈的催动了风元素力,脚踏微风,缓缓从山崖落下。
不同的是,挽歌只在落地那一瞬发动元素力进行缓冲,于是她比温迪落地的早的多。
“哇,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姐从天而降呢。”派蒙被吓了一跳,捂住嘴,说道。
旅行者点了点头。
挽歌落地瞬间的旋风瞬间吹散了几只史莱姆,打乱了它们的包围圈,她潇洒的起身,微笑着问道:
“这里面应该没有风史莱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