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飘渺的希冀也会形成愿力,飘遥着到达神的耳边,神便赐予信众解脱。
“这是干什么呢?”
仙音降临。
弟子们如蒙大赦,脱力的瘫在地上,跑不动了再也跑不动了……
谁曾想落云舒一刻也不停,唇角噙着冷笑,枪尖直奔最先瘫倒在地的弟子,被锁定的弟子手撑着地慌乱的挣扎起来,额头冒汗,瞳孔瞪大,寒光凝聚在他眸中愈来愈盛,几欲占满他的眸子。
“呵!”落云舒轻笑了声,冷光从他眼前一闪而过,掠走他额前一缕碎发。
落云舒背过身,反手提枪背在身后,闲庭信步走了许,待弟子们都爬了起来,她才略有意动的耍了耍手中的长枪,长眸微睨,视线所及是那松上人,眸中战意盎然。
弟子们瞧得分明,大主使还未歇气,这一场怕有得打,齐刷刷看向临寒。
临寒自任门主以来弟子们未曾见过她出手,自也想着瞧瞧、看一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邀战,以及弟子们探究的目光。临寒抿唇,拉直了唇角,轻哼了声,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最讨厌喝酒的时候约架了。撇下酒葫芦,脚下一踏,抽剑,剑声铮鸣,转眼落到她面前,剑尖一挑,直奔她喉间。
弟子们哄然散开,逃也似的往外奔。
剑停在她身前一寸,临寒双眸晶亮,道:“来。”
落云舒笑了声,岔开她的剑,点了点自己的左肩,“前些时日受了伤,总是活动不开,门主可要让着我些。”
“嘁。”
临寒抬手便要给她左肩来一剑。
落云舒错步格枪,挡开她的剑,嬉笑道:“门主可要好好让着我才是。”话未落倒手便是一个平刺过去。
临寒提剑避开,剑锋擦着枪身往前迅速靠近,待要往上削,落云舒已然换了左手,臂膀一震,枪也收到了身前,狠狠地往她剑上劈来,好好的枪被她用出了刀的架势。
临寒眉毛一跳,手腕一转,卸力,剑锋擦着她腰身去,剑柄在手中快速的旋转,似持匕式,一寸一寸的切割她持枪的空间。
好好的人,枪不当枪用,剑不当剑使,看得旁观的弟子一众不解,早知道就多习些武艺了,何至于现在跟个睁眼瞎似的,看不明白……
见此,落云舒笑骂,“花里胡哨。”撤步旋身避开剑锋,竖劈,错步横扫,步步紧逼……
感受到这一枪比一枪强的力道,临寒拧紧了眉头,收了轻飘的剑势,大开大合的迎了上去,颇有几分使刀的架势,攻守相异,看得场下的人一阵迷茫。
古有云,一寸短一寸险。剑对长枪本身便是弱势,还这般无所顾忌,真不知道是艺高人胆大还是这本身便是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