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撩开他的衣裳,在他胸前埋下种子,待他终于忍不住要反扑时,我收住手,故作姿态道:“司命君,我身子还未复原呢!”
司命君听了,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将我推在一旁,自己往床里挪,背对着。
见他此状,我不禁发笑,也往里挪去,在他背上戳戳戳,他不作反应,我只好又换个方式继续。
我圈抱住司命君,头靠在司命君肩上,在他耳旁吹气。他胸前的起伏越发加快。
司命君扳开我的手,转过身来,“别闹了!”他再将我推开,“你先回去吧!”
我装无辜道:“司命君不送我回去吗?”
“不送了。”司命君的表情越发难受,我知道,我再调戏他,那他就真的忍不了了。
我还真真就要让他不忍了。
我圈住司命君的脖项,头抵着头,看着他眼中的那团火,我道:“司命君这个模样,还真是秀色可餐。”
他又要将我推开,我挽紧了,道:“我可以……”
“不可以!”司命君虽这样说着,却没有再将我退开,我便再前进一步,手游走在他躯干间。
司命君发出低吼,抓住我不安分的手,将我按住,宣示他的主权。
期间,他还是克制着,生怕我不舒服,他也不舒服,我也不尽兴,最后反倒是惩罚了自己。
……
最近身体有些古怪,我睡的时间也越长了,酉时睡的,竟第二日申时才醒,让太上君瞧过,也还是道是血亏,我记得从前我可没有血亏的毛病。
司命君也担忧着,我倒是觉着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睡得有些久罢。
这日,我在天府宫与阿朵戏耍,它呼就滚滚滚地,滚进一个洞里,那个洞口有茶壶粗,我在洞口处轻唤:“阿朵?阿朵?”洞里无甚反应,我又唤了几声,还是无动静,我只好伸手进去掏,竟掏出个球来。
我拿着这颗球去问司命君,司命君言:“这般看来,这颗球便是阿朵,它是要化人形了。”
“人形?!”本拿在手上的球阿朵被我马上扔给司命君,“也就是说,阿朵要变成小娃娃了?”说到这,我脑袋便嗡嗡作响,想起那些小孩儿凌厉的哭声,一阵一阵传入脑子里,可怕至极。
“嗯。”司命君道。
“可以让它不变吗?”我问道。
“它变作了人形也还是能变回去,只要它愿意。”
我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如此一来,那就让阿朵再变回来就好。
我重新从司命君手上拿起球,对着它左瞧右瞧,道:“司命君,阿朵变出来的是个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呀?”
司命君道:“男娃娃,它们幻作人形时会产生雌雄转换。”司命君的神情像是在懊悔什么,撇起了眉。
“男娃娃啊?司命君不欢喜吗?”我问道。
“没有……”司命君的眉仍未舒展。
我将球阿朵重新递给司命君,道:“那司命君便好生照看着吧。”
三日后,球阿朵舒展开了,身子小小的,模样如三、四岁的凡人娃娃,身子骨却要小上多许,还能开口唤我“阿娘、阿娘的!”对着司命君却喊不出阿爹来。
司命君像是有些不愉,我安慰道:“大概是对睁眼看见的第一个比较亲!”
阿朵虽变作人形了,回说的话却有限,只能蹦简单的字词来,如:“吃吃”“拉拉”“不不”,此类儿话,我寻了空也会教他一些,他学得也快,也更粘我了。
我要回西宫时抱住我的腿不让走,司命君只好亲自将他抓去,关进他的小房子里,那房子是我与司命君在他还是个球时便开始着手弄,司命君再设上一个结界,阿朵就只能在里眼巴巴地看着我离开,那泪汪汪的小眼睛,真真让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