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鬼杀队的路上,零吩咐自己的鎹鸦雪,去一趟桃山。
“雪,你去桃山通知一下前任鸣柱桑岛慈悟郎。”
“是,主人!”
鎹鸦雪此刻已经感受到零身上的愤怒,它明白,接下来将会有大事要发生。
他头一次见到自己的主人如此的生气。
以前雪从来都没有见过零生气过,对待人或者动物都是特别的友善。
(黑熊:吼!【你放屁!】)
待鎹鸦雪离去后,零又看了一眼被自己扛着的狯岳,很想现在就把他就地执行死刑!
但想想,还是暂时忍下来。
拿出一块布,将狯岳的头抱起来,提着他的裤腰带,慢慢走回鬼杀队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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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零回到了鬼杀队。
只是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其余路过的剑士见状,都不敢上前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但,肯定是跟被零柱提着的那个剑士有关!
实在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一向待人和善的零柱,为何会如此生气?!
路过蝶屋时,碰巧遇见了蝴蝶忍。
蝴蝶忍看见零今天变得很不一样,熟悉的陌生感。
“姐夫,你……你怎么了?”蝴蝶忍问道。
零平复下自己的内心,温柔道:“小忍,可以去让所有的柱级剑士来蝶屋后院吗?包括前任炎柱。对了,顺便通知一下主公。”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蝴蝶忍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我知道了姐夫。”
待蝴蝶忍离去,通知其他人之际,零独自一人来到蝶屋后院。
把狯岳丢到地上,取出纸和笔,把【解析眼镜】上了解到的,关于狯岳的事情全部记录下来!
结果,越写越生气!
没想到这个狯岳居然做出这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情!
也幸亏昨天晚上都用无人机把发生的那一切全部记录下来。
现在证据充足,到时候看他如何狡辩!?
强忍着心中的不爽,继续将狯岳的事情全部记录下来……
片刻以后。
香奈惠和蜜璃率先赶来蝶屋后院。
本想上前打声招呼,可看到他一脸平静的在那记录什么东西。
再加上一旁被捆绑起来的剑士,不敢上前打扰。
她们了解零,越是平静,就表明他的怒火越大!
“零……”
“嘘,蜜璃,别打扰他,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相信他。”
“嗯,我知道了香奈惠……但是看他那样,我也很难过……”
“没事的蜜璃,一切都会好的。”
没过多久,其余的柱级剑士都已经来到了蝶屋后院。
香奈惠提前跟他们说明情况,所以也就没去打扰零。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他这么生气?”
不死川实弥也是头一次感受到零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怒火,以及隐藏在其中的杀意!
场中悲鸣屿行冥看见那个被捆绑起来,断掉手掌剑士,感觉有些熟悉。
虽然头被包起来,但那种熟悉感绝对错不了!
这个人,他肯定也见过!
就这样,十一位柱默默地站成一排。
产屋敷耀哉和他的妻子也一同来到了蝶屋后院。
没有上去询问,默默地坐在屋檐下等候。
等待期间,蝶屋门外,桑岛慈悟郎拄着拐杖,火急火燎地跑进来。
今天凌晨,他接到了鎹鸦雪的通知,零让他来蝶屋一趟。
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可内心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主公大人!”桑岛慈悟郎看见产屋敷耀哉,便鞠一躬表示尊敬。
而后也默默地站在一旁。
咔!
零似乎写不下去了,手中的笔被捏得粉碎,将那些纸张随手一甩,飞得满天都是,足足有七八张。
最后,拔出挂在腿上的【暗合金麻痹枪】对准狯岳。
香奈惠和蜜璃见状,立即冲上前抱住他,阻止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蜜璃:“零,不要冲动!”
香奈惠:“零,别做傻事!有什么事和我们大家说说,可以吗?”
其余几位柱捡起地上的纸张,看着上面记录的事情,越看脸越黑。
脾气暴躁的不死川实弥更是青筋暴起,双目充满了血丝!
零平复下自己的内心,一直告诫自己,这种家伙,不值得自己如此大动肝火。
上前摘掉狯岳头上那一块黑布,露出他的真面目。
“狯岳!”
悲鸣屿行冥和桑岛慈悟郎同时喊道。
现在,悲鸣屿行冥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有那种熟悉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这样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零柱,可否告知老朽,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替他……”
话音未落,零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如果你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桑岛老先生。”
“我……”
零也不管桑岛慈悟郎接下来要说什么,一脚踹在狯岳肚子上,把他踹醒。
“噗!咳咳……啊啊啊啊!我的手!为什么我的手会变成这样子?!混蛋,是谁?!我要杀了他!”
醒来的狯岳感受到一阵疼痛,想要看清是谁这样对待他。
抬头对上零的视线,顿时哑口无言,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可隐藏在眼里的那股戾气和阴霾深深的把他自己出卖了。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得到。
“怎么?昨天晚上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忘记了?”零冷声质问道。
狯岳没敢回答,他的脸庞深埋进胸腔。
“阿弥陀佛……狯岳,没想到你居然成为了鬼杀队剑士,但是你还是那样,屡教不改!”
看到狯岳那张脸,悲鸣屿行冥内心深处,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狯岳,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是这样子……”
桑岛慈悟郎很是心痛,看到零记录的那些事情,他才明白狯岳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可一想到那只是他以前的事情,连忙来到零面前,祈求道:“零,老朽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狯岳,但那都是他以前的事情,你看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