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若被玉墨辰勒的有点喘不上气，抗拒的拍了拍他的手。

玉墨辰松些力气，感觉到小儿子的抗拒也没有不高兴，毕竟有情绪才像个鲜活的生命，以前像活了千万年的天道似的。

“轰隆！”殿外一声惊雷炸响。

玉墨辰“......”我错了天道大哥。

韶曦见真有点伤到儿子幼小的心灵，无奈的把他掰过来，看他哭的可怜兮兮的，怒气消散，捧着他委屈的小脸温和道“是我说错话，我的小安儿天下第一好，别难过了好不好？嗯？”

韶安委屈的不行，见父君跟他道歉，还是闷闷的“不好。”

“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呀？”韶曦颇有耐心的哄着。

“你以后不可以夸别的小孩子比我好！”

“好好好，我答应你。”不在你面前夸就是了。

到底是个小孩子，哄一哄就好。韶安扑进韶曦怀里撒娇“爹爹，疼~”

玉墨辰抱着玉清若看了场戏，见父子二人和好，就悄悄的带着玉清若离去。而玉清若趴在父亲的肩头，视线还在那两人身上，眼神疑惑。

玉墨辰走到外殿，让殿里的仙子稍后告诉韶曦他带着儿子回去了。也不多留，抱着玉清若御空而起，朝着青丘的方向归去。

回青丘的路上玉墨辰感觉十分安静，减缓速度把怀里的小脑袋抬起来，看他困惑思索的样子，他很讶异“若儿，想什么呢？”

玉清若认真的问“父王，韶安为什么叫曦伯伯爹爹，不是该叫父君吗？还有，曦伯伯怎么动手打韶安呢？他是不是不喜欢韶安？”

玉墨辰连忙否认三连“不不不，你曦伯伯怎么会不喜欢安儿，你不是看见他还哄安儿开心了吗？”

“所以我才疑惑呀，喜欢韶安，怎么还会打他呢？”

“...这是一种表达喜爱的方式，所谓严师出高徒，父母也是一样，严格，都是希望孩子可以更好。凡间父子也是这样，在凡间呢，爹爹就是父亲的意思，你不觉得爹爹听起来比父君亲近很多吗？”

“真是这样吗？”

玉墨辰看着儿子天真的小脸，坚定的点头“是！”他没撒谎！确实有的大人会家暴，但那又不是所有的都是！

玉清若看着父王肯定的神情，回忆着，他见过有几次哥哥他们从父王的书房里出来，都好像哭过，以前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可今日看到韶曦韶安他们相处的样子，莫不是...

玉清若心中有些难受，酸酸的，又有些莫名的烦躁，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还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到底是淡漠这么些年，即使有所改变，也还是习惯沉默，没有再问。

玉墨辰见儿子沉默，以为他还不太相信，干脆直接停在云间，拿出一面水镜“这是浮世镜，可观众生，要不要看看凡间？”

玉清若已经恢复一贯的冷漠“父王的话，若儿并没有怀疑，不必证明。”

玉墨辰懵懵的，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了？看玉清若不想继续交流的样子，只好带着他继续飞回青丘，路上两人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