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已经不是三岁稚童了,自然知道这春药需要如何做才能解。
答应帮忙是一回事,答应之后却又无从下手。
盛北冥也不废话,顾长安开了口,他心里那仅剩的一丝理智和清明消失殆尽,他一点都不想忍了,按着顾长安的那只手没有松开,另一只绕到顾长安的脖颈处,一把握住那如白玉般滑嫩的脖颈,腰上用力支起上半身来凑过去。
滚烫的唇印上有些微凉的唇,就好像是火山碰上了冰川,不知道是火融了冰,还是冰熄了火。
顾长安猝不及防,脑袋‘轰’的一声,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这个姿势,他没有其他支撑的地方,唯独腹部被浴桶边硌得生疼。
盛北冥燥热的内心好像遇到了救命的清泉水,急需要更多。
他的力气实在太大,顾长安脑子都凌乱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从桶外扯了进来。
“唔···”顾长安的腰仿佛被刮了一层皮,痛得不行,因为嘴被堵着,只能发出一声闷哼来。
这一声闷哼比那春药还要让盛北冥上头,握在脖颈上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移到顾长安的腰间,用力一按,和自己贴得更紧了。
仿佛迷失在沙漠中的游人找到了那唯一的绿洲,他想要更多,他想要更多。
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他想要顾长安的全部。
顾长安忍着腹部的疼痛,似乎是妥协了一般,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今日,就让他放肆一次,和盛北冥一起沉沦吧。
那无尽的深渊,他愿意陪着他一起,哪怕是用命来做代价。
心爱的人日日在眼前,他不得不因为自己的身份和身体的缺陷而强迫自己克制住那违矩的感情。
盛北冥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眼神,赴汤蹈火,他也甘愿。
不需要冷水,顾长安才是唯一能帮盛北冥泻火的水。
什么时候睡着的顾长安已经记不起来了,只隐约记得他实在快承受不住,迷迷糊糊将睡的时候,盛北冥还抱着他肆意的```着他,````着他,之后他的便不记得了。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御书房内殿那张宽大的龙床,这床是皇上晚上批阅奏折累了不愿意挪步专门用来休息的。
洁白不算透的纱帐将龙床上的人和外界隔绝,外边安静极了,顾长安看着隐约透进来的光,就知道此刻应该是不晚了,他似乎是睡过头了,错过了伺候盛北冥上朝的时辰。
他整个人是趴在龙床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外侧的位置,那里还遗留得有盛北冥的气息。
手自被窝小心翼翼的伸了过去,已经冷了,那人上朝去了吧。
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他在盛北冥之后醒来,也是第一次,他没有亲自伺候盛北冥更衣上早朝,第一次,他没有站在盛北冥的身侧,也是第一次,他又像小时候那样和盛北冥睡了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