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那镇远候的女儿已经中毒身亡!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祁王楚咏祁将手中名贵的茶杯摔得稀碎,怒视着面前的中年男子。
“属下该死,属下也是被贼人蒙骗,以为事情已经办妥,没想到那些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这么点小事都没办好!”
张春阳连忙跪在地上。
“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务必将那贱人除掉!总之,决不能让楚枥跟镇远候扯上关系!”
楚咏祁俊秀的脸上,透着狠辣,眼下暗流涌动,若是镇远候被楚枥拉拢到阵营中,对于他来说,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是!”
张春阳扣头领命,领命退下。
临安城,百花园。
“老师,苏浅浅差点中毒身亡,您说是什么人动的手?”
眉宇间与楚咏祁有几分相似的大皇子楚枥,正端着酒杯,坐在花园之中,一名白发苍苍,但却精神抖擞的老者坐在对面,面对老者,楚枥十分敬重。
“这动手之人,定然是那四人中的一位。”
周道子捋了捋颌下胡须,老神在在的一笑:“殿下,谁动的手对于我们来说,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尽快将殿下与镇远候独女的婚事定下,才是重中之重!”
“老师,镇远候只是区区一介侯爷,麾下不过五万人,为何我们不去拉拢那些拥兵几十万,甚至百万的大将军,反而费尽心机,甚至放低姿态也要交好镇远候?”
楚枥对此心存质疑,先不说,镇远候苏家远在江南,离京城千里之外,就算真要起事,这路途遥远,很难奏效,其二,说破天苏家也仅有五万大军,跟其他动辄几十万大军的那些大将军相比,实在不够看。
“非也,非也!殿下,您这可就大错特错了!”
周道子站起身,单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捋着颌下胡须。
“常言道,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别看苏家军只有五万人,但苏家军的将士们,随便拎出一个,都是以一敌十的精兵强将!虽然只有五万人,但却能抵得上五十万大军!”
“这苏家军如此强悍?”
楚枥眼角一挑,脸上透出几分震撼,之前只是听说镇远候带领五万苏家军击退了大赵国跟云炎国三十万大军,击杀十万人,俘获五万战俘,并不觉得有什么厉害之处,大赵,云炎二国不过是两个边陲小国,合两国之力,才凑出三十万大军。
显然没有什么威胁,若不是大赵,云炎两国地处险要之地,再加上离栗国又很远,周围几大国对栗国又虎视眈眈,随便派遣一支大军便可将两国覆灭。
但是现在听老师这么一说,他对镇远候以及麾下的苏家军有了几分改变。
“苏家军强悍是其一,更为关键的是苏镇远这个人!常言道,百将易得,一帅难求!当将军,只要武艺高超,身手敏捷者便唾手可得,然而为帅者,不光要有高超的武艺,还要足智多谋!文武双全,才可为帅!”
周道子忍不住称赞道,给予了苏镇远极高的评价。
“老师的意思,这镇远候苏镇远就是一名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