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回来了?”
“老爷子今天阴阳怪气的,”林姝然看着迎面走来的老人,贫嘴道,“哪位今天又惹您啦?”
“你!”
老人拄着拐杖,抬手指向林姝然。
“说,昨晚去哪儿了!”
“跟可能的未来结婚对象聊天,”林姝然暗觉不妙,脚底抹油,随时要溜,“您别这样,我也被堵了,我也很郁闷的好不好?”
闻言,老人才放下拐杖:“那孩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姝然答得飞快。
却不知道在形容谁。
她想起之前钟桓宇的落荒而逃,又想起那个给她送酒又别有用心的服务生。
“但还是另有收获,”她又补充道,要张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收获,最后含糊道,“反正乱七八糟吧!”
见她无心详细聊,老人也不勉强。
又道:“既然还不确定,那就多接触接触,正好那老家伙又联系我了,让我跟你带个消息,有时间可以去他家看看。”
林姝然还记得,之前自己被堵在小巷子里的事,她应下,去了还得跟钟桓宇要个说法。
林姝然掏出手机。
电话还没来得及拨出,一道突然跳出的来电提醒直接打断了她所有计划。
是她四师兄。
“四师兄,你最好是真的有事,”酝酿好的怒气不能发,憋在身体里会成结节,林姝然没好气道,“否则别怪我不顾师门情谊,跟你发火。”
“哎哎别着急呀,你这才回国多长时间,这么快就适应国内的节奏了?”
“有事说事。”
“得,我现在也在国内,前段时间接了一个任务,要给个豪门千金做随身保镖。”
闻言,林姝然心头一跳,这千金父母多半是走眼,怎么给自己女儿安排了个大尾巴狼?
林姝然的师兄名叫徐捷,就是之前师父一直想撮合他们、可惜被林姝然打断骨头的那个。
后来,徐捷从医院出院之后,发誓再也不沾花惹草。
现在看来,这“花草”单单指的是林姝然这个带刺的玫瑰,其他的花草还是要的。
“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徐捷酝酿片刻,再次开口,语调认真了不止一点,“我想请你帮个忙,你也知道,我的任务对象是个女孩,在一些方面我行动起来肯定不太方便。”
那你应该去找女孩的父母,说明自己是个大尾巴狼,专门祸害年轻女孩的。
林姝然腹诽。
“而且这个千金,和一般的女孩还不太一样,我心里没底,所以想找你和我一起试探试探。”
听到不同,林姝然来了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