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红耳赤听完了,王宝钏对李清河佩服得五体投地。
听的也太清楚了。
也不知望江楼的床结实不结实,经不经得起这样激烈的撞击。
王宝钏压低声调,悄悄问李清河:“你的人靠不靠谱?隔壁会不会听到我们说话?”
李清河有些迷茫:“我忘了问。”
完犊子了。
那万一隔壁也听得到,方才她们的谈话也被隔壁听了去?
“问去?”
“嗯”
李清河抬手,轻轻击掌,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暗卫来,拱手给李清河行礼:“郡主。”
“隔壁听得到我们说话吗?”
“回郡主,隔壁听不到。”
暗卫觉得,李郡主这个问题,是质疑他们暗卫的能力,必须要说清楚。
李清河放心了,对暗卫挥手道:“下去的。”
王宝钏只觉得一阵风刮过,屋子里的暗卫已经消失不见。
“好厉害。”
她由衷感慨,有权有势就是好啊。
要不是托了李清河的福,她都不知道霍英奴还有这样的把柄呢。
这样看来,她二姐夫头顶的草原,着实绿油油。
“那是我父王特意拨给我的暗卫。”
李清河的话里,王宝钏听出了炫耀的感觉。
可恶的皇权。
她问李清河:“你猜,有没有一种可能,霍英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二姐夫的?”
李清河点头:“以我多年看话本的经验,这很有可能。”
王宝钏默默给二姐夫点蜡,二姐夫好惨,莫名其妙就有可能做背锅侠。
李清河想了想,又说:“但是也不一定 也有可能是你二姐夫的。所以我才把你叫来啊。”
王宝钏一个闺阁女子,她爹有给她提供暗卫的能力,但那是找死。
你一个臣子,培养暗卫是要干吗。
她又亲自给李清河片了一碟子羊腿:“此事有劳郡主帮我盯着。”
本来想拆穿她偷偷看话本子的话也吞了回去。
还指望人家干活呢,可不能把人惹恼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李清河正有看热闹的心思呢,于是一拍心口,很豪爽的答应了。
“郡主义薄云天,侠肝义胆。”
王宝钏举杯以茶代酒,不要钱的好话都给李清河说,直把她说得心花怒放,答应有消息就通知王宝钏。
王宝钏笑着说郡主真是大好人。
李清河得意极了,对王宝钏说:“看我的。”
她又把方才的暗卫叫来,吩咐他盯好霍英奴,一定要揪出她的小辫子。
王宝钏又感觉一阵风刮过,那暗卫又不见了。
她再一次感叹皇家的奢靡腐败。
造孽啊。
事情谈完了,李清河问她要不要点个歌姬来唱曲。
“听说你还专门到望江楼来点霍英奴给你唱娇儿媚,好不好听?”
王宝钏长吁短叹:“别提了,花了四锭金子,就听她随便唱了首曲子。”
丢人。
李清河当好闺蜜被敲诈了,气得拍桌:“岂有此理,等我回去就派人来封了这望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