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说那就随缘吧。你还年轻,选择面宽着呢。
马军说,我要是说,我只喜欢你,我只在乎你,我怕你又反感我。不过这是我的真话。至少我在通平县谋生,我就不会忘记你。
我听了赶紧说,马总,我受宠若惊啊,谢谢啦谢谢啦,承受不起啊,承受不起!没什么事,就这样先了哈。
马军听了,还是死皮赖脸地说,你能接我电话,我就觉得是希望和温暖,是荣幸和鼓励。
我说,我没你这么好的口才哈。
挂断马军电话后,我走下教学楼,回宿舍拿了包,走出学校。还好,没人接我,也没车接我,也没讨厌的人骚扰我。我变得自由了。
门卫老徐见到我,跟我说了句:“陶老师,你才回去呀。冰冰老师她们都走了十多分钟了。”
我说:“哦,那没事,我有点事,所以迟点。”
步行出到公路时,我看到冰冰也在等车。我说:“我还说你回去了呢,怎么比我早这么多,也没等到车啊。”
冰冰说:“这趟车有时就这样,经常像班机一样爱延误。你不叫温哥来接你吗?”
我跟冰冰并列着候车,我说:“现在危险解除了,就不用麻烦人家了,免得人情大过债,对人不好交代。”
冰冰说:“说真的,我觉得温哥挺好的呀,看得出,他喜欢你。”
我笑道:“你觉得现实吗?”
冰冰说:“现实呀,他喜欢你,只要你不反感他,我就觉得现实。女人还是嫁个喜欢自己的男人好,起码得宠。”
我开玩笑道:“你觉得温哥好,那我介绍给你吧,反正我跟他也没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的。”
冰冰说:“不敢不敢。”
冰冰跟温久那相差可就不止十岁了,应该有十三四岁吧。我说这话,冰冰不说我离谱就不错了。
我说:“你还得防着姓文的久不久纠缠一下你哦,那阴魂一时半会是散不了的。有合适的,你得赶紧赶紧物色了,只有自己有个固定关系的男朋友了,他才不敢放肆。”
这时,公交车来了,我俩上了车,车子人不多,我们找了空位并排而坐。坐下来后,冰冰问我:“陶老师,听你刚才这么说,你跟温哥的关系是固定下来了吧,要不然你怎么就说叫我防着姓文的了呢?他怎么就不纠缠你了呢?”
我说:“反正我是用了缓兵之计了,在姓文的面前,表示过温哥是我男朋友,她再敢造次,休怪我叫温哥不客气了。”
冰冰说:“其实温哥就是年纪大一点,其他都还好,有稳定工作,对你也好。一个随叫随到的男人,说明把你当宝贝来看了,你好好珍惜吧。现在有正式工作的,又未婚的有点上进心的男人又疼我爱我的,我还没遇到。看来,我不能只盯着体制内这几个未婚的男人了。家境可以的,体制外的,会做生意的也可以的。”
我说:“很多人都说,老婆在单位上班,老公做生意,这种搭配最好,他们把这种做法叫做‘一家两制’,这样的组合很多事情都可以做,真的是发了财人家都不知道呢。”
冰冰说:“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也只能如此了呀。要不然,铁定成剩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