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见薛妤醒来了,连忙将她扶了起来,“薛夫人,您终于醒了。?”
薛妤有些时间没喝水,喉咙干咳,透着哑意,“我怎么睡着了?还有,我的眼睛上怎么蒙上一层白纱?”
碧水连忙倒些热茶,递给她,“薛夫人,你先润润喉。”
等薛妤喝完后,碧水这才轻声开口,“郭神医说,您如今已有快八个月的身孕了,困些也很正常的,至于眼上的白纱,说是为了避免光线,除了针灸涂抹膏药以外,都必须蒙上白纱。”
薛妤只记得自己针灸时是白日,现在带着层白纱,什么也瞧不见半分。
“碧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碧水恭敬道,“回薛夫人的话,现在是卯时,您还没用晚食,奴婢去叫厨房给您送些晚食来。”
薛妤的确有些饿了,点点头,“那便多谢碧水姑娘了。”
吃完后。
薛妤很快又感到一阵困意,简单沐浴后,很快上了床榻。
迷迷糊糊睡过去前,忽然想起自针灸后,便没听到卫景沉的声音了。
想到今夜可以一人睡,心里一阵轻松。
很快沉沉睡去。
可一连几日,薛妤都未见到卫景沉,终于忍不住问起,“碧水,我问你,为何一直都未见到......他的身影?”
碧水经过这么几天的伺候,也算看明白了,薛夫人心里怕是压根就没有那位贵人的影子。
不然为何一直都未曾过问?
若是放在别的寻常女子,定是使出百般手段去攀附。
可薛夫人却如同根木头桩子,不开窍,对于那位贵人更是没有丝毫的在意。
如今终于问了,碧水也忍不住高兴了起来,“薛夫人,听夫人说卫公子早在前几日便离开淮阳郡了。”
薛妤一听男人已离开淮阳郡,神色不禁露出几分雀跃,那他是不是.....不回来了?
但她知晓,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一段时日总算是能轻松自在些了。
碧水见薛夫人一脸欣喜,没有丝毫掩饰,忍不住叹气。
“薛夫人,现在您怀有身孕,无法伺候卫公子,您难道不担心他.....在外有别的女人吗?”
薛妤摸了摸高高凸起的腹部,隐约感到跳动,“我倒是巴不得。”
说不定卫景沉就会腻了她。
碧水有些看不懂薛妤了,但还是为她着急,“薛夫人,不如奴婢替您问一下卫公子何时回来吧?”
薛妤摇头,“不用了,我与他本就是强行扯上的关系,无需如此。”
碧水只是个奴婢,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时间缓缓流逝,一个月转眼而逝。
经过郭神医的一个月的救治,针灸时,眼皮隐约能感到针落下时的刺痛酥麻,却也在能容忍的范围。
因卫景沉不在身侧,薛妤心情倍感轻松愉悦,容颜愈发娇美了起来。
云剑在一旁守着,见薛妤一个月都未提到太子,都有些心疼殿下了。
“薛夫人,您看.....要不要给主子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