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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边刚露出一抹鱼肚白。
卫景沉缓缓睁开眼睛,并未着急起来,侧着头,看着还陷入酣睡的薛妤。
眼睫还残留着雾气,湿漉漉的,眼尾氤氲着春意,鼻子微皱,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卫景沉垂下目光,瞥到她雪白脖颈上的绯红,眸色微暗。
等他出去时,并未瞧见江许泽的身影。
卫景沉并不关心。
快到晌午时,卫景沉见薛妤迟迟未从屋内出来,不禁闪过一丝担忧,想了想,还是快步走了进去。
只见床榻上的人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嘴巴嗫喏着什么。
卫景沉靠近了床沿,才隐约听到薛妤的声音,很轻,“爹爹,哥哥,不是妤儿做的....”
是想家人了么?
话说,在他住在江家的一段时间里,他只看到江家的人上门,又或者是病患。
总而言之,几乎都是找江许泽的。
卫景沉忽然注意到薛妤的神色隐约有些不对劲,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惊人。
因身份尊贵,为了防备旁人下药,卫景沉也自学过几分医术,虽说不精,但自是会诊脉的。
卫景沉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薛妤的脉搏上,眉头微拧,难怪薛妤突然变得热情无比。
原来是被江许泽下了那等烈性的药。
心底难得涌起几分懊恼。
他昨晚本打算行事一次就结束,虽那妇人有些生涩,可肌肤滑嫩雪白,又被下了药,某些行为也颇为大胆,勾人得很。
他一时便没克制住,便与薛妤闹了许久。
又加上她身子本比较偏弱,吹了凉风,便受寒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