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独酌酒满杯,清风吹拂夜微凉。
举杯邀月影成双,对影成三人共酌。
酒香四溢心陶醉,思绪飘渺似仙游。
醉眼朦胧看世界,万物皆美皆温柔。
念着诗林若水就下了楼,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如同一道黑色的瀑布,流淌着优雅与妩媚。
她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细腻,如同月光下的瓷器一般,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阿木尔与春风楼的老鸨花姐,正在商量去何处寻找谨献给禄王的绝色女子时,就看到了边饮酒边作诗的林若水。
阿木尔道:“花姐,你这既然有人间绝色,为何不肯给我。”
花姐道:“没有的事,这人根本不是我楼里的姑娘。”
阿木尔道:“花姐,我可没亏待过你,你怎得当面扯谎?”
花姐道:“真不是我楼里的姑娘,我上前去问问。”
花姐莲步轻移,来到林若水跟前,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春风楼里?”
林若水醉眼朦胧,看到漂亮又和蔼的花姐,于是她喊:“妈妈,你就是我的妈妈吧?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正在欣赏林若水酒后风姿的凌野,见花姐与林若水搭讪,他闪身来到近前,道:“我娘子喝醉了。”
说完他打横抱起林若水,就要回房间。
阿木尔见状,急忙拦阻道:“你娘子我看上了,说吧,你要多少银两?”
凌野转身看向阿木尔,他心里一惊,没想到昨天还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阿木尔,今天竟然出现在春风楼。
阿木尔上下打量凌野,发现这个男子翩若惊鸿,美的让人窒息。
他又仔细打量林若水,他心里更是吃惊,他看见了一个美艳不可方物,清丽可涤尘世的女子。
阿木尔道:“花姐,没想到你这春风楼竟然会有这般绝色的男女。”
花姐纳闷阿木尔为何认定这两个人都是她春风楼的,她心中一动,难道说阿木尔根本不在乎他们是谁,认定了他们是春风楼的人,弄回去他也好随意磋磨。
花姐道:“大人那,这两人确实是绝色,我做老鸨这么多年,也未曾见过此等仙姿绰约之人。”
凌野玩味的看着他们,判断他们定不怀好意。
他哼了一声,转身将林若水抱回了屋。
阿木尔手指一动,一个士兵上前,他下令道:“让我们的人把春风楼里里外外看住了,别把人给我放跑了。”
凌野回到房间,把林若水轻轻放在床上。他浸湿毛巾,给林若水擦脸。
林若水迷迷糊糊间,以为是休漪,她握着休漪的手,道:“休漪,你来了,想我了吗?今晚再战啊。”
凌野手抖了抖,气的把手中的毛巾都攥出了水。
凌野道:“既然你想了,那不如现在我就成全你。”
林若水感觉头昏目眩,胃里一阵翻腾。
凌野刚要俯身含住她的樱唇,不料,林若水哇的就吐了出来,凌野急忙闪身,躲过了一劫。
凌野双眼紧闭,想着自己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