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相继收起鞭子,紧盯着他们,以防有人逃跑。
洛云依乐了,呵呵一笑,“算你们识相。”
“春月,夏月,拿药给他们服下。”
她意念一动,手上便出现两个棕色装着药片的塑料瓶。
“药效不同,每人各两颗,盯着他们吞下。”
她并没有说药的效果是什么。
“是,主子。”
春月夏月上前,一人取过一瓶分发。她俩也没问,绝对服从主子命令。
流匪们见状,以为是服下即刻丧命的毒药,大骇。
吓得双腿发软,再次跪倒在地。
更有胆小者,脚边已经流下可疑液体,瑟瑟发抖。
他们今天倍受打击,再大的胆子都撑不住小命不保的念头。
“女侠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女侠……”
洛云依厌恶地大喝:“闭嘴,不想即刻丧命就配合服下药片。”
春月:“你们不是说愿意为我们做任何事吗?这是慢性毒药,你们只要乖乖服下,跟我们回去帮忙做事,每隔三月,便会有解药送上。”
夏月:“我们这样,只是为了防止你们逃跑出的下策,你们只要听话,便没有性命之忧,否则……”
“女侠,我服我服,只要不取我小命,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
“我也愿意为你们当牛做马。”
“……”
听说不是要命的毒药,流匪们放下悬着的一颗心,争先恐后抢服药片。
带头大哥气得磨牙,但孤立无援的他也只能随众,屈辱的干服下两片苦得反胃的药片。
洛云依见此事顺利完成,留下地址让他们自行找过去,便骑上专属白马,带着春夏秋冬扬长而去。
一群流匪哭唧唧,娘呀,从这里赶到那地方,需要三天脚程,还不许他们迟到,这下子他们连晚上睡觉的时间都被剥削了一半。
洛云依可不管他们死活,在规定时间内,若他们赶不到,必会给他们狠狠的惩罚。
冬月:“主子,我们后天中午才能赶到家,出来一个多月,太白祖师又在家望眼欲穿了。”
秋月:“主子是太白祖师唯一的宝贝徒弟,太白祖师当然是恨不得主子日日陪在他身边。”
洛云依无语,这事用得着三不五时就拿出来说上一说吗?
“得了得了,知道师父想我,就赶紧的赶路,争取早半个时辰到家。”
“是,嘻嘻……”
五人嘻笑着翻身上马,留下哀嚎的一群流匪,打马离开。
“锵锵锵……”
“叮当……”
“轰!”
行至半路,前方传出嘈杂的打斗声。
洛云依听声辨别,猜测参与打斗者不少于百人。
春月又蠢蠢欲动,摩拳擦掌,“主子,管闲事吗?”
刚才对付那群软脚虾,太简单了,她嫌打得不过瘾。
洛云依白她一眼,“先静观其变,不可胡来。”
春月噘嘴,“知道了。”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里不懂这些浅显的道理?就是主子,好像忘了她们只比她小一两岁,总还把她们当小孩般叮嘱。
几人骑马慢慢靠近。
待绕过障碍物,看到战场…
春月大惊,指着打斗的双方,“主子,是他们,刚才那一行人。…跟他们对打的好像是无敌门。”
“这下惨了,无敌门的凶残远近闻名,现在又人多势众,他们肯定打不过。”
洛云依:“我们跟他们双方都不认识,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