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的凌羽嘴角还带着些微红烧排骨甜腻的汤汁,被纪念紧紧拉着手,和院长伯伯娇憨的拜拜。
又把一个孩子成功领养到好人家的院长看着楚凌羽,想起这些孩子的的身世,不禁心头百感交集,对着可爱的小姑娘连连挥手道别。
愉快的周末时光就此结束,回到季家的第二天,纪念和楚凌羽的文言文诵读时间就增加了一个小时。
楚凌羽皱着小眉头唉声叹气的在纪念身边背诵着《孙子兵法》,拿着黑檀木牛角莲花斗的羊毫在宣纸上涂涂画画,纪念被她在一旁碎碎嘟哝的竟也丝毫不见一丝恼火,只自己背完了当日内容,就凑过来握着楚凌羽的手教她写字:“兵者,诡道也……”
当初带楚凌羽回季家时,季爷爷出来看过还是个小豆子的她,襁褓里见了生人不哭不闹,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带着无限的好奇看着外面从未见过的世界,然后在季爷爷怀里硬是扯掉了季爷爷的几根长胡须。
吓得一众亲信连哄带拍才让她撒手,一辈子没被人动过胡子的季爷爷从此就给她下了定论:“小媛媛性子太生,棱角也利,日后需给她磨着点。”
这不,磨了六年了,也不知道楚凌羽的性子究竟好了多少,胆子倒是愈发大了。
该磨得性子似乎都磨到了纪念身上,纪念十一岁的年纪,沉稳懂事,十分让众人放心。
当然,十一岁的年纪,再稳重也是个孩子。
晚饭后到了武馆,经不起楚凌羽的忽悠,本该在功房练基本功的纪念,硬是被她拖到了器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