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被囚禁在国外,索来国当时没有跟华国建交,又被封锁了消息。所以不论是你们外事机构,还是哈桑姆亲王,也都没有打探到消息,直到叛军占据了行宫,我们才收到情报。”阿瑟特看着窗外的阳光,简单的跟安雅说明了情况。
“都怪爸爸,当年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还把你带上,幸好你没有出什么危险。”安平阳面露愧疚之色。
“我觉得还是得怪我,我贪玩都没有在爸爸身边陪着你。”安雅摇摇头说。
“行了行了,你们俩也别抢着背责任了,那不是还怪那家子疯批国王吗?他们那家族的人都不太正常。”哈尔插好花,一边把花瓶放在床头柜上,一边插话。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对着阿瑟特说:“对不起,我说的不包括你。”阿瑟特无奈的撇撇嘴。
安平阳听到哈尔这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惊讶地看看阿瑟特,又看看安雅,然后指着阿瑟特问:“这么说,你是?”
还没等阿瑟特回答。哈尔的随从敲门进来通报:“苏谛斯家族的乌尔莎前皇妃来了,想要见安先生。”
阿瑟特皱起了眉,快速地站到了房间不起眼的角落去。
不一会,门打开了,乌尔莎带着侍从和礼物进了屋,看见哈尔站在花瓶旁,便说:“刚好,哈尔你来帮忙把这束花拿去插一下。”
然后扫视一下房间,看见安雅愣了一愣,最后眼光扫到站在角落的阿瑟特,说:“你这个不孝子,看到妈妈也不打招呼吗?不是改了名字就可以不认妈妈的,米扎尔。”
阿瑟特这才走上前来:“给乌尔莎殿下问好。”并没有接乌尔莎的话。
乌尔莎有些气急败坏,指着哈尔说:“你爹哈桑姆亲王,当年说留下米扎尔是为了保护他,这下倒好,保护了二十多年,保护成一个自己妈妈都不认的人了。你们一家到底怎么给我儿子洗的脑?”
阿瑟特则在旁边冷冷的说:“乌尔莎殿下,我已经成年很久了,我想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住,是我的自由,跟你当年选择跟我的杀父仇人妥协换取荣华富贵一样的自由。请问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乌尔莎正打算发火,转念一想今天确实不是来吵架的。便看了看众人,说:“我今天来是有事问问安先生,请各位先回避一下。”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安平阳,安平阳知道她这次来可能会问自己什么,穆萨之前来也打过了招呼,便点点头,让他们先出去回避。
阿瑟特带头出了房间,然后哈尔把安雅也拽出了房间,安雅走过乌尔莎身边的时候,乌尔莎盯着她打量了许久。安雅则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味道好香,好熟悉。”却被乌尔莎听到了,微微一笑。
等大家都出去,关上了房门。乌尔莎开口了:“安先生,我这次来就一个问题,你女儿安雅,是不是我的小女儿?当年宴会,你也在现场,但是第二天就匆忙回了华国。”
“安雅是我在诺达尔王国收养的女儿这点倒是没错,但不是你女儿。你女儿不是早就找到了吗?我听说还是验过DNA的。这个时候来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