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野马奔腾,气势如虹。
这北厥的马,确实是比中原的马强得多。
汗血宝马虽不堪驼驮重物,但是续航能力强,极适合轻骑作战。
而乌兹白马身强体健,负重能力强,可做重骑兵。
若是能够自我繁育,那这可就极大的提高了大魏的整体作战能力。
看着这么多“诊金”,千月笑的合不拢嘴道:“致胜王这么有诚意,自然还是人命关天的着急。”
于是,贺兰寂安排好一切,带着千月就北上。
亭亭白桦,悠悠碧空。
微微南来风。
北国之春始来临。
残雪消融,溪流淙淙。
嫩芽初上叶落松。
千月和贺兰寂共乘一马。
一路游山玩水。
果然是北国风光无限好。
待到夏季,接天碧日的葱翠草原。
千月感受着还带着冷冽之气的北风,呼吸着中原没有的新鲜空气。
真叫人心旷神怡。
“喜欢吗阿月?”
“喜欢”
俩人策马奔腾,笑声如银铃悦耳。
拓拔宏已经被囚禁了三个月了。
身体上的反应,也渐渐让拓跋宏明白,自己可能真的有病。
尤其是拓拔昌拿着千月的方子,给自己喝了药之后,身上的那股不适感果然减轻了很多。
拓拔昌说千月答应来给自己看诊后,也老实了许多。
也不再对拓拔昌满是敌意。
但拓拔昌并没有就此把拓跋宏放出来。
依然看管的紧紧的。
不是信不过这位大王侄子,而是信不过陈南国那些歪门邪术!
终于在拓跋宏和拓拔昌的望眼欲穿中。
千月到了。
而收了诊金的千月也不扭捏,到达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给拓跋宏看诊。
毕竟相对于噬心蛊,拓跋宏体内的情蛊,千月可是垂涎已久。
经过细细的诊脉之后,又对拓跋宏进行了宽衣检查。
没想到拓跋宏非常配合,也不似平时那般粗狂不拘小节。
看来被囚禁的这几个月,学会低调做人了。
千月让拓跋宏将外衫都脱掉,赤裸着上身,只剩亵裤。
千月让拓拔昌上前来。
果然都不用千月指,拓拔昌就能肉眼可见的一条条清晰的红线从拓拔宏四肢连向他的心窝处。
只是眼下都到了胸前,还没有汇合到一起。
千月说道:“这是噬心蛊。”
顿了顿又说道:”大王身上不止噬心蛊一种,还有情蛊。”
一种是让人意乱情迷,眼里只有下蛊之人,一种是让人彻底丧失自我沦为峡谷之人的傀儡。
可谓是双保险。
拓跋宏第一时间张嘴反驳道:“不可能!薇娅不会这样对我!”
千月笑道:“大王若不信,自可取蛊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