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借钱吗？我有，我可以借给你。”钱程抛出最诱人饵料。

“你在偷听我们说话。”说话的是从里面出来的爷叔，一位身穿中山装的老人。

没有普通老年人的迟暮，眼中有着睿智。

“刚刚站在门口，听到一句。”钱程知道自己这样很不礼貌，鞠躬向来人道歉。

“你是从港城来？”老人就站在门口问。

“是的，我就刚搬到71号，想拜访一下两位。”钱程知道自己论试探的功力远不如爷叔，直接说出来意。

“进来吧，阿宝你也进来。”老人回头走到能看到浦江窗前。

“小子钱程，从港城来，我的来历您应该很快能查到。”钱程的身世最近在港城也是一个奇闻。

富家庶子拿了几百万放弃争夺财产，独身一人离开港城。

“你来的目的呢？”老人没有看他。

“三顾茅庐，请两位辅佐。”钱程开诚布公地说，和这种人精似的老家伙打明牌自己的胜算会更大一点。

“你知道我？”老人第一次回头看钱程，脸古井不波，那双眼睛想要看透他一样盯着。

“爷叔，16岁进魔都交易所，十八岁有了自己的经济牌照，取了两个堂客，还是一对双胞胎。”钱程如数家珍般继续说。

“后来国家只允许一妻，您与两位嬢嬢都离了婚。”

“后来为了回牡丹市探亲，您靠关系弄到十张甲级香烟票做路费，被人举报投机倒把。”

“刚从提篮桥出来不久。”

这些都不用自己去查，穿越前就看过。

老人没说话，就这么看着自己，或许说，老人在猜自己是哪一方的势力，又有什么动机。

“你调查爷叔，你想干什么？”最先忍不住的是一旁的阿宝，拉着钱程的衣领质问道。

“今天这么唐突拜访，还不是因为你。”钱程对阿宝说。

“我？我怎么了？你想买我手中股票？我不卖，现在请你出去。”阿宝开始送客。

“我说的是你借钱。”钱程也不想以这种方式认识两人。

但阿宝这人为人太重感情，这次出去借钱欠下的人情，以后因为人情肯定要万事缠身。

欠别人人情，那还不如欠自己的。

“借钱怎么了，我朋友多，我又没管你借。”阿宝瞪眼说着，爷叔在旁边冷眼旁观。

“谁借都是借，我借你怎么样？”说着钱程从怀中拿出支票本，写了一份一万元的支票递到阿宝面前。

这个动作将两人都弄懵了。

什么情况？

第一次见面直接借钱？不怕阿宝还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