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们去哪了?”张扬找上找下没见到有人便问道。
听到问话,童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他来的时候就没人了。张扬瞄见小胖子的眼框有点红,显示是哭过,便问怎么回事,童胖告知他被妹妹童双揍了,母亲还护着妹妹,他被气哭了。得知如此惨事,张扬的心情大好。
左瞄瞄,右瞄瞄,上瞄瞄,下瞄瞄,走街串巷乱逛的张扬,全然不知自己被跟踪了,他见熟人便打招呼,半道上还蹭了个早餐,老板说他请客,张扬还真就不付钱了。
张扬身后不远处,两名少女交头接耳。
“姐姐,他怎么一直在这几条街转来转去?,我都跟累了,他竟然没注意到我们。”
“我觉得他发现了,就是不想理我们而已,他吃早餐时,看了我们几眼。”
张扬继续走,两人继续跟着,张扬时不时挠下屁股,大街上吐痰,抢小朋友玩具,当众抠鼻屎,反正怎么没形象怎么来。
十字路口,张扬与一少年偶遇,显然二人很熟,一见面便勾肩搭背,两人背对不处的两少女。
“嘻嘻,老大,那两个傻妞是不是对你有兴趣呀?她们都跟了你一早上了。”
“少来,查到她们是谁家的没?”
“没打听出来,她们应该刚入城不久。”
张扬使劲卡着少年脖子怒道:“吥,这点事都办不好,你们还有脸拿薪水。”
少年名叫张铭,前几天捣鼓摇摇乐的就是他。关铭没跟张扬前,一天到晚瞎逛荡,他有二个小弟,他们今天打打零工,明天设牌局搞点零花钱,再不济就到铸造营接点加工业务,相反饿不死就成。
张铭被张扬抓了三次,第一次是打架,第二次还是打架,第三次是出千被人抓住,张场刚好路过,其实也不算路过,那间棋牌室是张扬的产业。看到又是张铭时张扬不禁惊奇,因为他几天前才把这家伙送去了窑厂,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向张岭一番打听,张扬得知张铭是孤儿,父母在他年幼时就病逝,他是在族内设立的扶养院长大,张铭遗传了父母的疾病,从小便体弱,无法长时间劳作,所以他一直没有正式的工作。跟着他的二个少年,则是幼年时有夭折像,被不忍心的父母送到了扶养院,他们虽然活了下来,却也和关铭一样体弱多病,三人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都有点自弃的倾向,活一天算一天。
张扬从叔叔张岭口中,听说扶养院时很惊讶,他第一次听过有这样一个地方,越是追问张扬越是吃惊不已,铜部境内竟有三十六个,现有三千人左右的儿童靠族里扶养。张岭还找来了二个巡逻队成员,指着他们告诉张扬,他们就是从扶养院出来的。张扬认识那两个中年汉子,二人都姓张,一个叫张镜,一个叫张锒,张扬从小便一直叫他们族叔。
张镜和张锒离开后,张岭语重心长的告诉张扬:“扶养营出来的人,无论男女都姓张,他们比任何人都可靠。如果你见到他们能帮就帮吧。”
“既然都告诉你这些了,我不妨告诉你别的,反正再过几年你也该知道了,其实我们的先祖并不姓张,他是被张家收养的孤儿,至于原本的姓氏,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张扬离开窑厂有点晕,被他押送来的张铭,也被他带走了。张扬终于知道张铭见到他时,为什么宁愿被抓,也不跑了。
“老大,会死人的!别那么用力,我现在还不想死呢!”
张扬赶紧松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我们去问问那两个妞,到底想干嘛!”
看到张扬带着瘦弱少年面带奸笑,向她们走来,两姐妹都有点慌了,直接两人站到身前,她们都没有反应过来了,就知道傻傻愣愣站着。
“老大,这二个家伙,长得不错,就是好像不太聪明。”
张铭的话像按了核按钮,张扬还没来得及回应,两个少女却爆了。
“瘦排骨!你说谁呢!不会说话就别说。”
“就那二两肉,也敢在上街,不怕被风吹走呀!”
…………
嘴欠的张铭,被两个河东狮,骂着身无完肤,于是他张口便骂了回去,站在一旁的张扬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汗,看情况这两个女人的战斗力,绝对和他婶婶黄家月有得一拼。
“喂!别吵了!”
“喂,别骂了!”
“喂,你们听见了没!”
“张铭,你别说了。”
张铭是停下了,可两个姑娘却还不依不饶。
张扬也爆了:“来人!把这两个女的抓起来!”
张扬的声音刚落,街头巷尾便涌出了五人,就在他们准备动手时。
“我爷爷是吕方,你们动手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