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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多人!”
“我家的地,怎么建宅子了!”
“张镇?不会吧?连名都改了?”
“不用这样吧!连我家的田都不放过了。”
“我种的芒果树呢……
少年团看着大变样的家乡,都有点不习惯,他们离开时可不是这样的。他们走到河边住宅区时,张扬宣布解散,一伙人骤然散去像乞丐进了城。
张狂看着大笑的妹妹气道:“笑什么笑,大哥说这叫时尚!”
张扬几兄弟出现在张凤面前时,张凤就一直指着他们的造型狂笑。
镇厅,张峰看到了,顶着鸡窝头一身破烂的几人,他没好气问道:“好玩吗?”
张癫直乐说道:“爹,你那是没看到,我们一进村所有人都在看我们,小孩子追了我们一路。刚才六婶还抱着十九弟痛哭,那场面可搞笑了。”
张峰黑着脸怒道:“你们赶紧回家洗洗换身衣服,你们不觉得丢人我觉得!”
兄弟四人离开了镇厅,却没直接回家,而是在村里转了一圈。他们居高往下看,发现村子所在的山头被房子合围了。
张宅,黄家月见到灰头土脸的儿子时,她没有伤感反而大笑,还说张癫张狂他们的造型蛮好玩的。把等着看热闹的两人给整无语了,他们第一次发现黄家月这么不着调,完全不按他们的剧本来。
晚餐时,张峰一进餐厅,便看到四个光头。他知道这几个小崽子是故意要气他,于是他强忍骂人的冲动,端碗吃饭。
四兄弟有点挫败,都被看穿了。
张扬开口问道:“叔,我们回来时遇上了好多拨运粮的,这是怎么回事呀?”
“今年到处都在闹干旱,那些人应该是在调粮,你们路上没注意到吗?。”
张扬他们是注意到了,却没人在意。谁能让这些从小到大就没挨过饿的人,去关心这个问题呀。
晚饭过后,张峰要洗澡,他看到空空荡荡的水缸时只能扶头,这人一多干旱都闹到家里了。
次日清晨,张癫他们又去训练了,张扬又成了闲人,他顶着光头到处溜达,这边看看那边转转。
实在是无事可做,张扬便跑去工厂区参观,门口的守卫都是他堂哥,所以没人拦他。他先去了铸造营,找到辛庄后两人瞎扯了一番。张扬在参观时,却发现没几样新东西能顺走的。刹车没能搞出来,水笼头还是没戏,烧水的蒸汽机倒是能烧水了,却没人懂运行原理。
离开铸造营后,张扬手里拎着个新锅,腰间挂着铁水壶,杀进了制衣坊。他从里面出来时身上多了个新包,里面装着不少鸭舌帽。
张扬在鞋坊呆的时间久一点,出来时他脚上的布鞋不见了,变成了人字拖,木制的鞋底嗓音极大。
随后张扬视察了自己的小工厂,他有六名员工,主职是帮厂区供应饮用水,副职是增材烧水之余磨磨鱼钓卷卷鱼线。这个小工厂是张扬和他几个族叔,吵了半天才抢来的。张扬看了一会,没发现问题,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他给水壶装满了水。之后他又跑到了造纸厂,进门时先是一股热浪和铸造营一样。他看着工人们经多道工序才出产的纸,他没好意思拿完整的,只顺带了些残破边角。
张扬进入扬区时二手空空,出来时大包小包,他还给几个守大门的兄弟发了帽子。走了一会后,张扬发现自己忘了拿衣架,他暗自叮嘱自己,下次再来时得先列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