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间的手不由的更紧了两分,灼热的呼吸也顺势落到了她的脖颈,温幸悄悄让自己双脚挪了挪,尽量多接触些地面。
温幸问道:“你,不生气了吧?”
南宫瑾轻哼一声,随后精准的找到他想下口的位置。
“嘶,我真的是,欠了你的!阿瑾,你真的是属狗的吧,圈地盘吗,次次都咬在同一个地方。”
咬破了留疤可怎么办?!
显然,某人丝毫没温幸的顾虑,甚至还在听到温幸的话之后变本加厉的咬的深了些。
不等温幸受不住,尖锐的牙齿就变成了湿热又柔软的安抚。
“不是说以后都不跟他见面了吗?”
“不是说好不跟他有任何交往了吗?”
南宫瑾每说一句揽着她的那只手就紧一分,温幸从没觉得自己的腰那么细过,赶忙顺着他的意思应和道:“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记住了,以后不见面不交往,你别再用力勒我了,我的宝,我腰都要断了。”
南宫瑾没再紧,但也没松手,只是埋在温幸脖子里闷声道“你今天,跟他待了至少两个小时。”
“,,,是,我在他车上眯了一会儿,但是绝对没半点肢体接触,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我不喜欢的人碰到的。”
温幸顿了顿,空出手来顺着南宫瑾的指尖慢慢覆在他的大手上,继续说道:“我送你回去睡觉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的,最喜欢你了,我的心里只有你,别的人就只是别的人而已。”
放松再放松。
哄人永远是表白最好使!
温幸再一次用事实印证了这句她说出口的事实。
南宫瑾靠在温幸身上,两个人在路灯下的影子越拉越长,越来越近。
“你为什么不送我回家。”
“嗯?”温幸一愣,她这不是在送他回家睡觉吗?
“你为什么不愿意送我回去。”
“我没,”温幸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了,“我没不愿意,也没不送,是,算了,等你酒醒了再说吧,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哪知本来已经安分的南宫瑾脚步一停,额头抵着温幸的额头,强硬道:“说,就现在说,为什么。”
死沉死沉的脑袋压的温幸不得不向后仰着。
“好,说,咱们边走边说好的吧?!肯定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对不对,乖,走着。”
哄人要有耐心。
一遍一遍又一遍。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至死是少年,她可是 对付少年最拿手,威逼利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当然,也会对症下药,
醉酒的少年更是好哄的很。
这不,稳稳当当的就给送到门口了不是。
拿钥匙开门,反手关门。
再一次陷入黑暗中的温幸闭上眼,让自己尽量暗适应的快一些。
只是某大只带着酒气又粘人的大狗狗有些过于热情了。
她还没在心里默数五秒,就又一次被揽起,熟悉的脚尖着地的感觉,熟悉的台阶绊脚的感觉,以及最熟悉的沉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