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根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家里备有消炎的药,经常在大山中穿梭的人家,即使弄不到西药,也会弄些疗伤的中药在家。
秦母前去做饭,秦淮茹则是帮父亲找了些晾干的中药,捣成碎末,然后用干净的布,将伤口包扎住。
秦汉根则是在和傻柱聊天。
老头儿挺能熬,这一路就有说有笑,虽然脸色苍白,但是一声没哼过。
秦汉根笑着说道:“柱子,这些都是偏方,别看是中药,消炎愈合,疗效比西药还好,我们经常在山里打猎的,少不得受伤,用的都是这种药,几天就见好转了,根本不会溃脓。”
“那就好,我还思索着,要不要送您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这样重的伤,以前不是没挨过。”
傻柱和秦汉根聊着天,很快,秦母就做好饭,将饭菜端了出来,农村吃不好,秦母打了两个鸡蛋,就着几根大白菜和窝窝头,这已经是招待客人吃好的了。
换平时,他们都舍不得这般吃。
不过好在有着家里自己酿的粗粮酒,秦汉根让秦母温了一壶,拿来两杯子,两人喝了起来。
度数不高,但是入口甘甜,还能暖和身体。
秦汉根一边让傻柱喝酒吃菜,一边闲聊,话题最终还是转移到了傻柱和秦淮茹身。
秦汉根说道:“柱子,怎么样,就山里我跟你提的那事儿?”
傻柱委婉回绝,笑着说道:“秦姐是长得标致,但叔,我这心里已经有人了,这事儿,就别再提了。”
秦淮茹听了,心里有些来气,老实说,傻柱除了是城里人,样貌长得并不出众,在秦淮茹心里,她要找的人不仅是城里人,而且还要是潘安之貌,还要有个好工作。
但傻柱就一厨子而已,真达不到她的择偶标准。
本来他爹悄悄给她说过这事儿,她心里就不同意。
可是被傻柱这般拒绝,秦淮茹心里却是有些不爽。
秦母说道:“娃他爹,吃饭就吃饭,你这弄得孩子们多尴尬,人家柱子送你回家,你就非得想让人家当女婿,你也不问柱子和淮茹同不同意。”
秦淮茹心里憋气,说道:“爹,好了,这事儿,咱不说了,人家不想要我,我还不稀罕嫁呢,您就等着好了,看我以后给您嫁一个城里人,而且还是让您更加满意的人。”
说着,秦淮茹摔筷子,回里屋捂被子淌眼泪去了。
一是责怪他爹办这事太唐突。
二是秦淮茹从没被人拒绝过,都是人追着她屁股想要追求她,现在倒好,竟然被傻柱这般光明正大拒绝,而且这人,长得也一般,不是伤心难过,而是心里不平衡。
傻柱也尴尬,不过秦淮茹的小心思,傻柱也明白,当年要不是孤儿寡母的,拖家带口,还领着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她也不会嫁给自己。
傻柱心知肚明,秦淮茹这种以貌取人的女人,在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断不会瞧自己,前世,这女人他大半辈子都是和她待在一起,心思有多深,他一清二楚。
现在傻柱大彻大悟,自然是觉得就算是打光棍,也不可能再和这女人过一辈子,哪怕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也不成。
这辈子,傻柱就决定,自己的人生,要过得精致,要过得毫无遗憾,别像辈子,过的一地鸡毛,最终还抑郁而终,多悲催。
那也是因为遇人不淑造成的悲剧。
典型的过河拆桥,把白眼狼养大,自己老了该她们反哺养老的时候,却是绝情绝义的将自己扫地出门。
当初秦淮茹可没死,也不站出来阻止,这事明摆着就是秦淮茹默许的,这人品,傻柱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当初会接纳她。
傻柱也不想再秦家周旋,吃完饭,对秦汉根和秦母道了别,就离开秦家,准备返程。
从侧窗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秦淮茹紧紧拽着被子,小声嘀咕道:“何雨柱是吧,你等着好了,要有机会,这个场子我一定会找回来,让你后悔终生。”
傻柱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秦淮茹怀恨了。
来到班车跑的路,傻柱等了约莫半个小时,终于等来班车,买了票,了车,开始返程。
现在才中午,这次出门挖宝,算是非常顺利了。
他原本以为,可能要晚才能回去呢。
现在宝物挖到了,傻柱一门心思的就想,这六品叶的野山参怎么出手。
这玩意儿不找到慧眼识珠的买家,根本就卖不出价钱。
总不可能往大路边一摆,就这样卖吧。
这样卖不出价钱不说,还容易被惦记,毕竟这可是一株六品叶的野山参,百年山参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傻柱都决定,要是没有遇到能给出价钱的买主,这野山参,傻柱是不打算出手的。
这玩意儿风干还能保存很长一段时间,而且系统奖励的存储空间有着特殊的作用,这株野山参放到里面,也不会腐烂。
“目前,还是先回城里再说吧。”
回到四九城,傻柱心想还早,回家也没事,不如在外面转悠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