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站成一排的五个女人,得了令,娇笑着迈步过去。
刚才被点名的那个身材惹火面容清丽的女人直奔封镜宇怀里而去。
陆爵见人已就位,兴致勃勃道:“现在可以了吧!说吧!你想怎么玩?”
“怎么玩,让我好好想想!”封镜宇嘴角弧度邪肆慵懒,扭脸对着那张可人的小脸吐了个烟圈:“要不你帮帮我?”
被烟熏了得咳嗽的女人瞪着双清澈无辜的水眸,软软的道:“宇哥玩骰子这么厉害,哪里还需要我帮忙!”
本是一句推托之词,被女人说得暧昧丛生,让听的人心痒得难耐却又瘙不到。
封镜宇勾起女人的下巴近距离的欣赏着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
唇角弧度春风化雨:“就只有玩骰子厉害吗?恩?”
怀里的女人嫣然一笑,柔弱无骨般倚在男人肩头,状似被雨淋过的娇花羞涩垂头,鲜艳欲滴。
“宇哥,这你得让我见识一下我才能告诉你啊!”
“……”
旁边的陆爵看不下去了,隔着烟雾挑眉:“哎,哎……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先玩完这把再浪。”
放在桌上的骰盅都已经被他按了半天,就等着揭开谜底了,结果这头还在不紧不慢的调情。
怀里的女人仰着头手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下盈盈一点,娇人软语勾人心魂。
“那宇哥,你说是……大还是小?”
她这算是帮陆爵问了答案,又顺带调了把情。
这话一语双关,暗示意味浓厚。
封镜宇的眸光蹿火,直落在女人的胸口上,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温润的薄唇研磨着女人白皙的脖颈。
“大还是小啊!那得让我先摸了才知道。”
女人笑颜如花,识趣接过男人手里的酒杯,配合的将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圆润饱的弧度上。
“宇哥,那你现在觉得了?”
男人不满足的扯过那女人按在大腿根上,覆在她胸前的手一点一点探进衣服内里,狠狠揉了两把,笑得邪魅。
“还真他妈大,那看来这把我还得猜大了!”
“不可能,这把肯定是小,刚才都连着两把大了!”陆爵兴奋的揭开骰盅一看,两粒骰子刚好都是五点,看得他心如死灰,有些不敢置信:“这都行?总得让我赢一次吧!”
封镜宇玩味十足:“想赢我啊?先喝吧!”
陆爵郁闷的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闷了,又拿起骰子打量了一番,眉头一皱,嘀嘀咕咕道。
“这骰子怎么这么听你话,难道有什么秘密?”
封镜宇别有深意挑唇一笑,狠掐了一把怀里的女人:“你呢?你听不听话?”
怀里的女人被逗得酥麻,扭捏着身子一个劲的往封镜宇胸膛上蹭:“我当然听话了,宇哥想怎么样都行!”
“看你那骚样,搞得老子现在都想弄你了!”炙热的鼻息贴在女人耳侧,手已经探到女人的裙摆下:“恩……你说怎么办!”
身上的女人被揉搓得一阵娇软,身体瞬间化成了一滩水,柔柔的附在封镜宇耳边说了句什么!
封镜宇眸光倏的一亮,起身拉着那女人就往包厢的洗手间里走了。
陆爵见封镜宇玩得这么大,也放下手中的骰盅,招了两个女人左拥右抱着调笑道:“来,让我也见识见识,你们蚀影的女人都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是,爵爷!”
急着表现一下的两个女人一个拿起桌上的酒杯,一个拿了个葡萄咬在唇齿间贴着陆爵嘴对嘴的喂。
陆爵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别过脸没吃,转而接过另一个女人手里的酒杯放在鼻尖嗅了嗅,下一秒就全泼在了那女人胸前,语气透着股阴肆的狠。
“没眼力见的东西,瞎喊什么,有炼爷在,谁敢自称爷?你想害死我?”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怀里娇笑的两个女人脸上的神情瞬间凝滞,急忙跪在地上低头认错。
“对不起,陆少,我们错了!”
陆爵一脚将她踹翻在地,恼怒道:“滚!”
那女人吓得腿软,从地上爬起来一个没站稳,一头又撞在了桌沿上,额角一道血柱直愣愣的窜下来,女人惊慌失色,吃痛的捂着脸仓惶逃出了包厢。
剩下的两个女人这才注意到一直坐在一边角落里的人影。
男人逼厥的轮廓被昏暗的灯光勾勒出青花笔锋的弧度。
一身精致黑西装完美的将他嵌进幽暗里,隔绝在烟雾缭绕中辨不清他的五官。
迷蒙的周身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凛冽寒气,即使坐在那一言不发,也依然能让人感受到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意识到她们忽略了这个房间真正的大佬,落单的两个女人立刻讨好般的凑过去。
“原来是炼爷啊!您能来我们真的太开心了!”
像夜天炼这种顶级大佬,平常想见一面都难,她们今天却触手可及,说出去都是极有面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