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满被掀了老底,红着脸狡辩“那能怪我么?还不是你~你也太~~哎呀,总之,是你的原因。”
周小满最近真的发现,和闫正刻在这方面他完全是拉胯了。闫正刻还是跟以前一样,对于频率的把控方面,非常的自律。
有时候不管周小满怎么要求,只要是他觉得时间还不到就肯定不做。这也是周小满从来没有受过伤的主要原因。
但是,只要闫正刻一做,那真是,必须尽兴啊。
周小满虽然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必须要面子,但是每每不能等到最后,总是忍不住求饶。无一例外,冷酷的闫正刻,面对他的求饶一律无视。
周小满自己冥思苦想,从什么开始的呢?自己以前明明还可以勉强跟上闫正刻脚步啊?大眼睛眨啊眨的,突然看到了了床上的另一位成员,带着铃铛,系着领带的猫咪玩偶······
周小满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笑嘻嘻的看着闫正刻“闫正刻,今天你不许给我戴铃铛也不可以用领带。”
闫正刻笑着,痛快的点头,“好,还有别的要求么?”
周小满想了想说“暂时没有,随时有随时提”
闫正刻依旧笑的从容“我这个人,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听取意见和建议的。”
小城的夜风真是温柔啊,从窗外吹到床上,吹到软成一滩水的周小满身上。
而比风更温柔的是此时身心都已经得到了极大满足的,闫正刻的吻。
不同于刚开始的缠绵,也不是情动时的激烈,这个吻是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的。
闫正刻看着眼尾红红的,头发也被汗浸湿了的周小满,心疼的亲了亲。
迷人的嗓音随之响起“我带实习生的时候,都会告诉他们,相比于治疗方案和手段,更重要的是对于患者病症的精准的判断。
周小满,你今天的判断是错误的,并不是铃铛,也不是领带。仅仅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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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这次和闫正刻的难得的三天旅行,周小满是做足了计划的。每一天的安排都是满满当当的。
所以虽然真的很享受,但是周小满在拉着闫正刻的手要睡着时,还是忍不住抱怨,“你这样我明天的计划就不一定能完成了,我明天要跟你上山呢,晚上还想去看皮影戏呢。”
“如果我明天起不来,我会很生气。”美好的夜里,闫正刻的轻笑声传到周小满的耳朵里,身心舒畅的周小满满足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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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旅行结束了。飞机起飞的一瞬间,周小满心中有着浓浓的不舍。他问着身边的闫正刻“下次还能来么?什么时候才能来。明明是我的闫正刻,回去了之后又会变成了大家的闫医生,大家的闫主任。”
闫正刻听着周小满的碎碎念,笑着捏了捏他的耳朵。“辛苦我们医生家属小满同志了。闫医生会尽量抽时间陪你的。”
等到飞机要降落的时候,周小满却开始紧张了起来。揉着闫正刻的手说“闫正刻,我完了,我好紧张啊。可不可以先回家,然后再跟你去老宅。我需要做一下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