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徐亦琛在,徐亦琛的父母也在。
“你好你好,夏先生,好久不见,我是徐亦琛的爸爸,徐蕴山,这位是我夫人,钟俏。”
夏昔年跟两位握了握手,徐亦琛跳出来,将两人的手给断开了。
他拉着夏昔年,“你可算来看我了,我也算是你们的功臣了,君玄呢,他怎么没来?”
夏昔年有些尴尬,微微敛神。
“我不是来找你的。”
徐亦琛一愣,拖着夏昔年手臂的手都放下了。
他生气的看着夏昔年。
他可是为了组织的情报,跟申尧差点乱来了,为此还受了伤,居然不是来看他的!
生气了!
夏昔年无奈的摇摇头,“我有正事找你父母,下次空了教你点其他东西。”
徐亦琛一听,果然眉开眼笑的,对又拖着夏昔年进了屋子里,按在椅子上坐着。
徐蕴和钟俏听了那是直直的摇头,他们这儿子,还真是被他们养傻了。
不过该聪明的时候,还是聪明了。
听说在那阵法里面当了半个月的传信员,一直没有被发现。
“夏先生找我们有什么事?能帮忙的,我们一定帮。”
夏昔年神色凝重,面容也严肃了起来。
“我想问,你们是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在徐亦琛之前。”
徐亦琛倒茶的手一顿,拿着杯子,快速的给夏昔年倒了一杯。
他隐约听说过自己那位哥哥,不过生下来就是死胎,爸妈抱过。
只是那会儿妈妈伤心欲绝,爸爸又在一旁安慰,忽略了那死胎。
原想带回家埋了的,但转眼那死胎便不见了。
查过监控,并没有发现抱孩子的人,就像是突然不见的。
之后医院给的说法是,死胎一般都会由医院进行处理。
那会儿他们的产业在京市刚刚起步,他们谁也得罪不起,闹也闹过,但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钟俏看了一眼自家的丈夫,蹙着眉。
她对夏昔年说道:“夏先生,为何突然问起这事,我当时确实诞生过一个孩子,不过是……”
钟俏有些哽咽,手被徐蕴山给握住了。
徐蕴山叹了一口气,“那孩子是死胎,是突然失踪的,家族都说是不详,那时我在徐家,不过是个没地位的,便更不敢说了。”
“突然失踪?”夏昔年喃喃自语。
这就是跟黑袍男说的对上了。
医院内有监控,只有黑袍男才会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死胎抱走。
为什么要抱走扔掉,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先生为何要问这件事情?”
夏昔年收回目光,“是这样的,我那天见你们的面相,觉得你们应该还有个一个孩子,死的,但还存在于这个世间。”
徐蕴山和钟俏的手微微一紧,目光里辗转着泪珠。
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死胎,但还存在于世间,夏昔年,你不会说的是申尧吧?”徐亦琛拧着眉说道。
夏昔年:“……”
“申尧没告诉你,他是活到二十岁才成活死人的吗?”
徐亦琛哦了一声,快给他吓死了。
申尧若变成了他的亲哥,那这事还真是一个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