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个媳妇儿,傻柱说道:“就秦淮茹还行,长得漂亮、人也勤快...”
说到这傻柱耳边再次传来一声咳嗽。
听这声咳嗽,周知远转脸看向何雨水,低声问道:“感冒了?”
“没有、嗓子有点痒...”何雨水收回目光,转对周知远说道:“张总工平时非常严肃,从不参与技术以外的事......”
何雨水给傻柱使个眼色,抢过话语权说起张总工,周知远看看傻柱的脸色,见他回过味来了,他再次失去一次机会。
妹妹比哥哥有心眼,周知远只能做个好听众,不时插几句话恰到好处,让何雨水的谈兴更浓。
这顿酒喝到八点多钟方才结束。
傻柱不敢说话唯有喝酒,一不小心喝得有点多,勉强保持一丝清醒状态。
两人喝了一瓶二锅头,周知远却好似没事人一般,脸不变色、脚下生根。
等他告辞走出门去,傻柱大着舌头说道:“知远有酒量。”
何雨水却想起一件事,懊悔地说道:“忘了问了,他右手怎么了?”
何雨水今晚谈兴极浓,这是周知远发挥了神器的功能,打通语言脉络神器可不是只管自己说话,让对方滔滔不绝才是神器的正确使用方法。
但傻柱不知这个神器,不高兴地叫道:“今儿晚上就听你说了,能想起什么事?”
何雨水反驳:“我说得都是正事。”
“都是你的事...”傻柱嘟囔着往床上爬去,最后叫一声:“知远的右手在与敌寇搏杀时残了,这小子当时杀疯了。”
“残了?”何雨水诧异地嘟囔一声,见傻柱倒在床上立刻叫道:“脱鞋脱衣服,铺上被褥再睡觉。”
“没那工夫。”傻柱嘟囔一声闭上双眼,嘴里还在砸吧着,好似品尝酒的味道。
见他这副模样,何雨水转身出屋去找一大爷,傻柱喝多了,只能请一大爷帮忙。
而在这时,周知远走进父母的房间,见林淑荣正在案板前忙活着,准备给他做两套新衣服。
周德厚却坐在椅子上认真看着车工技术书籍,他想尽快考上八级工。
周知远站在案板边看林淑荣裁剪布匹,轻声说道:“您不用着急,我穿这身军服去报到,给领导留下的印象才好。”
他不想累着林淑荣,可林淑荣一边忙着一边回道:“报到穿军服,最多两天就要换上新衣服,不能让领导认为你邋遢。”
林淑荣想得周到,周知远只能再想办法,轻声说道:“明天裁出来就行,还有周一周二两个晚上,可以交给秦淮茹去做。”
周知远的说法让林淑荣警惕起来,盯着他的双眼沉声问道:“你想用秦淮茹?”
这边的动静引起周德厚的关注,转头向这边看来。
周知远轻声回道:“帮助秦淮茹可以这么做,缝制一套衣服多少钱,洗套衣服多少钱?明码实价两不相欠。”
听他这么说,林淑荣冷冷回道:“我家真有钱。”
周知远笑了,转脸看看周德厚,周德厚却冲他摇摇头。
涉及到钱的事周德厚不会开口,而且他也不赞成周知远的想法,
林淑荣为了在存折本上多加几个数字,每天精打细算省吃俭用,周知远竟想拿钱做衣服,林淑荣没怒斥他已是好的了。
这是当时的消费观念,能自己做的,绝对不会花钱去做。
周知远不想挑战这时的消费观念,但他记得林淑荣的晚年,颈椎病让她遭了不少罪,风湿病让她的双腿经常疼痛难忍。
这是林淑荣经常低头缝制衣服、织毛衣、编拖鞋、用凉水洗衣服造成的后果,不想重来一遍,周知远就要想办法,沉吟一下轻声说道:“妈、您每月省吃俭用攒五十元,一年也就六百元,可您知道几十年后人们每年赚多少钱吗?”
他要讲一堂经济课,周德厚可以旁听。
在讲这堂经济课前需要一个前提,他与部队的后勤处长关系不错。
这位后勤处长精通经济学,还给他上过系统的课,曾设想过个人年薪几万的经济前景。
当他讲到这时,林淑荣惊讶地叫道:“多少?”
而周德厚放下《八级车工必读》起身走过来,两口子被他说的个人收入吓着了。
而周知远竖起左手食指“嘘”一声,悄声说道:“处长千叮咛万嘱咐,这话千万不能往外说,否则我会被抓起来,罪名就是造谣生事,弄不好会被枪毙的。”
想让父母不往外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这句话,父母能为孩子豁出命去,为保护孩子更会紧闭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