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怎么办啊?”张氏踮着脚,朝着许松柏紧张的轻声问道。
“不知道,为夫也是第一次当爹和公爹,也是第一次见儿子儿媳吵架,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许松柏小声回道。
“那我们就站在这里不动吗?要是她俩把饭桌掀了,砸到我怎么办啊?”张氏的声音有一丝颤抖,朝着许松柏忧心忡忡地道。
“没事,我看着点,要是有危险,咱俩也别管了。我们都一把年纪了,该跑就跑。”许松柏伸手搂住了张氏,宽慰道。
孟非夜见许闻澜态度恶劣,更是怒从心来,朝着许闻澜愤怒道:“不然呢?你做出这种事儿,还想让我对你和颜悦色吗?”
“孟霏晚我和你说你别太过分了!咱一家人好好吃顿饭不行吗?你就非得在饭桌上吵吗?你要是不想吃的话你就滚,别在这打扰了其他人的兴致!你看爹娘,他们因为你,都吃得不尽兴了!”许闻澜指着僵在一旁的张氏和许松柏,愤愤不平道。
许闻澜话音刚落,张氏和许松柏立刻转身,朝着脸色黑得都快要滴出墨水了的孟非夜,硬着头皮道:“没有没有,你别听这小子胡说,我俩吃得可好了!”
许松柏边说还边瞪了许闻澜一眼,逆子啊逆子,自己惹得媳妇儿不高兴了,还要把自己的老爹老娘拖下水,还真是家门不幸啊。
许闻澜的话彻底激怒了孟非夜,他起身,重重的将桌子一掀,怒声道:“说我坏了兴致是吧?好啊,那都别吃了!”
随后碗碟破碎得声音传来,张氏和许松柏默默往后又退了几步,生怕被误伤。张氏看向孟非夜得眼神,也多了几分赞赏。
这个儿媳妇儿好啊,有胆识有魄力,这样才能管住他儿子。他这个儿子太有主见了,时常又冷冰冰的,自己管不了,现在有个人来教训他,不是为自己分担忧愁了嘛。
“孟霏晚你想干嘛?进门几天就敢掀桌子,你明天是不是就敢上房揭瓦了?”许闻澜起身,气得脸直抽抽,朝着孟非夜气急败坏地道。
“我不仅想上房揭瓦,我还想现在就拿刀揭你头盖骨呢!”孟非夜双手叉腰,扯着嗓子朝着他道。
随后他趁人不注意,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上了一把,痛意袭来,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孟非夜指着他,伤心的哭泣指责道:“呜呜呜呜呜~许闻澜你这个没良心的坏东西,成亲第二天就上花儿楼里寻欢作乐,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娘子啊!”
“什么,上花儿楼?这个小混蛋!”许松柏听后,双眼一瞪,愤愤不平道。
“我都说了我上那是为了查案,有个花儿姐死了,我去查案怎么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许闻澜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孟非夜道。
张氏和许松柏听了,松了一口气,脸色也稍微缓了缓道:“是查案,是查案!”
“好啊,说我无理取闹是吧?呜呜呜呜呜,许闻澜你这个坏东西大坏蛋,我要和你和离!谁不无理取闹,谁善解人意你找谁去!”孟非夜听后,哭得更凶了,朝着许闻澜怒不可遏又伤心欲绝的道。
随后他端起一旁的花盆朝着他砸了过去,道:“咱们从今日起,一拍两散!”
“泼妇,孟霏晚你个泼妇!”许闻澜躲过花盆,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朝着孟非夜道。
孟非夜气冲冲的走到门口,一把拉过看呆了的环佩,没好气的道:“环佩,走咱回家去!”动作迅速,一鼓作气,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孟非夜就这么拉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见环佩慢,他还忍不住低声催促道:“快些走,再慢点我就要忍不住!”再晚点我就要忍不住笑了啊!我滴个老天爷诶,我以为我的演技够好了,没想到许闻澜比我还水到渠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