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药都不会。
味道冲死人。
傻子都闻得出来。
屋外,姜捧月见徐满枝没吱声,兴奋不已,暗暗猜测她应该是上道了,已经晕晕乎乎,不分东南西北了吧。
她蹑手蹑脚出去,对着外头“咕咕”了三声。
周向群摸进来。
他低声问:“她,她中了没?”
“中了。”
姜捧月浑身不对味儿。
她既高兴,又难过。
眼前的男人一心一意喜欢的人是徐满枝,对她从没正眼瞧过,现在帮他帮到这份上,也不知道对错……
“谢谢你,小钰,等我跟她事成了,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一辈子对你好……”周向群搓手道。
他快急不可耐了。
之前没想过要跟徐满枝生米煮成熟饭,但现在不容他选择了,唯有如此,才能让她高昂的头颅垂下。
女人的贞操是一等一的贵重。
有夫妻之实,徐满枝自然对他死心塌地。
“好吧,你一定要记得誓言。”姜捧月难过道。
周向群点头,转身就摸向屋子。
这会儿,大院里音响声音大,村里知青院也是分男女的,所以一般不会有人看见,还是很安全的。
屋里窗户糊了纸,又关上了,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周向群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摸着到了床边。
他利索地脱掉衣服。
“捧月,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吧,我们要做一辈子夫妻,只要过了今晚,往后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他道。
***(此处省略)
半夜时分。
一道狗叫声响起,惊醒了正在屋里熟睡的两人。
周向群忙不迭穿衣服。
他还没来得及套上裤子,眼前骤然一亮,刺得他忙“啊”了一声,匆匆捂住了眼睛。
“咦,你们怎么睡到我床上了?”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周向群蓦然一震,心肝儿乱颤,忙不迭松手,正眼看向门边。
“怎么是你?”他惊呼。
门口倚着的不正是衣服穿得结结实实,手中提着两个木桶的……徐满枝麽。
她不该睡在床上的吗?
那刚才的女人是……
他一回首,发现还在酣睡的赫然是……姜小钰。
周向群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慌乱道:“捧月,你听我解释,我跟她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真的,我只是走错了屋子。”
呦。
男人撒谎都不过过脑子的咩?
徐满枝唇角噙着笑,将两桶鱼儿放下,佯作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道:“我知道了,你也就是睡错了屋,只要别娶错媳妇,就可以了。”
“不会,不会,打死我也不会的。”周向群连忙套上裤子,完全不敢深思,狼狈地逃窜出了屋子。
他不懂。
问题出在哪里。
明明前脚才跟姜小钰道别,怎么后脚就睡错了人?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时,一定是药物致幻的原因。
不然以梦中“熟悉的配方”,他肯定会中途辨别出来的。
啪啪。
徐满枝给了姜捧月两巴掌,将她从药物中唤醒。
“啊——”
没穿衣服的姜捧月尖叫出声,被徐满枝一把捂住了嘴。
“村长刚送我回来,还没走多远,你想把村里人都惊动,知道有野男人进了你的屋,跟你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儿?”徐满枝嘲讽道。
强烈的刺激,浑身的疲累,还有脑子里疯狂的羞耻,重重打击下,姜捧月再也承受不住,一下晕厥了。
“靠!”
徐满枝不满地低咒了一声。
怎么古时的人类,如此弱不禁风,还能在清醒状态下晕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