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八年的抗日战争和三年的解放战争之后,国人终于迎来了一个新的时代。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京城昌平区南口镇一个叫刘家村的地方。
刘邴晨坐在自家院里的摇椅上,左手拿着一本发黄的手札愁眉不展。看一眼书看一眼趴在他胸口上睡的正香的小孙子。
“外属甲木,里属阴水,化气为桃花,为第一桃花星,为枢纽,主祸福。多欲望,物、色、求知、求生。”
一个星期之前刘邴晨的大儿子因为工作关系出差了,儿媳妇跟儿子在一个单位,又是儿子的得力帮手也跟着一起去了。所以只好把才满月的小孙子先送到刘邴晨这里。别看今年刘邴晨已经六十出头,可身体还是非常硬朗的,再加上跟三儿子一起住,所以大儿子还是很放心的把小孙子给刘邴晨送过来了。
“面呈青白,脸圆,眼圆大,眉黑秀长,眉骨高隆,耳朵向后翘,毛发多属浓黑,五官端正。面相也对,这怎么办呀”
刘邴晨现在真的是有点烦躁,拿起放在摇椅右边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之后疼爱的摸了摸小孙子的头。
“怀孕的时候阴气入体,成纯阴之体,这本来没什么,可偏偏赶上这么个命格,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吗”
一只大黑狗摇摇晃晃的走到刘邴晨左边,抬头嗅了嗅睡的正香的小孙子,又看了看刘邴晨,撇了撇嘴,趴在地上闭起眼开始睡觉。
“你看什么,老伙计有想法?”
刘邴晨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真的在跟这只大黑狗说话,翻了翻书,突然刘邴晨好像看到了什么,瞳孔不由自主的缩小。
“也许也不是没救,北斗天枢化人形,化妖为金鳌,如今成纯阴之体。如果有至阳之血加上一些药材可以至少保他到六岁,我在引龙气入其体,再把我这一身本领传他至少也能让他活命吧”
刘邴晨好像看到了希望,脸上漏出了一抹略带疲惫的笑容,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大黑狗右手不自觉的敲打着扶手。
“至阳之血,至阳之血,老伙计怎么样,帮帮忙吧”
大黑狗突然觉得一股寒气从上方袭来,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撒腿狂奔,大声吠叫着跑到了后院。不过可惜刘邴晨只是叫了一声老三,他的三儿子就把大黑狗给抓了回来。
“我又不是要你的命,你跑什么” 刘邴晨憋着一脸的坏笑看着大黑狗,回头看一眼三儿子,指了指后院说道:
“你媳妇怎么样了?也有八个月了,你小子给我注意点,别招你媳妇生气,也别到外边去招猫逗狗的,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联系,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都多大的人了,还管不住你裤裆里的玩意?”
“嘿嘿 知道了爹”刘老三一脸贱笑的在老人身边蹲下,慈爱的看了一眼小家伙。
“跟大哥说了吗?”
“你还不知道你大哥,他从来不信我这一套,”老刘头也就是刘邴晨说起自己的大儿子虽然满脸慈爱可也有那么一点失望。
“你们哥仨你的根骨是最好的,可要说悟性你和老二都不及你大哥。每次你缠着我讲那些传说故事的时候他只不过就是在旁边听着,他妈的居然让他听成了个历史系主任,你上那说理去,这个小王八蛋”
老刘头虽然嘴里骂着可语气里却是满满的自豪。
说起老刘头这仨儿子可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老大现在是京城一所大学的历史系主任,大儿媳妇也是学校的历史教员,可是却要比大儿子小上十来岁,而且是倒追的大儿子,这在那个年代可是个新鲜事。当时人们都说那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本来嘛,老刘头的大儿子那个时候要是用现在的话来形容就是一个屌丝。一个普通的历史教员,没钱没本事,长得虽然不是什么对不起人民群众吧,可也绝对跟帅气沾不上边,谁也没想到这朵历史系之花会看上他。
可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历史教员在发布了一篇关于清朝的什么论文之后,居然一飞冲天,直接坐到了历史系主任的宝座上,这让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镜。
当然坏人总是有的,可不论他们搞出什么花样,只要是关于历史上面的难题都难不住他。他就好像是从那久远的历史长河中游出来的一样,直接把自己焊死在了系主任的位置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撬动,简直是上演了一场极其经典的屌丝逆袭战。
老二当年是被老刘头赶出去的,老刘头说了,我家不养闲人。所以一到十八岁老刘头就把家里所有的钱和粮票都拿给二儿子,之后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跟二儿子说,恨我吗?恨就对了,什么时候觉得可以堂堂正正的回来,能说上一句爸我没给你丢人,没给老刘家丢人才能回来。
不是老刘头心狠,从哪个最残酷的时代走过来的人都明白,只有这样才能让一个人真正的站起来。现如今在长江以北只要是有头有脸的人提起刘啸月都不得不说一声佩服。就算是在长江以南,刘啸月这个名字都有一定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