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像汽球被放掉所有气……
新一草如同待宰的羔羊,脸上冒着冷汗,心里说不出的后悔,却具体后悔什么也朦朦胧胧。
万宝路站在讲台上,手向他一指:“新一草,要不要我向同学们说说你那本书的内容?”
新一草苦涩地说不出话来:“我……我……”低下头:“老师,我……我……”
万宝路满脸严肃地说道:“你们不读书将来会后悔的!也许会有同学说将来后悔是我的事关你屁事!”扫视一些低下头的同学:“父母给你们钱供你们上学容易吗?你们都十六七岁了!处于叛逆的年龄容易往歪路上走,到时你们成了杀人放火的人会是谁的责任?当然我也只是打个比喻,绝大多数的同学还是学习很认真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唉!新一草这次就算了,下次请认真一点,多少为你父母想想!”
台下一片鸦雀无声,在那人群中的新一草似乎也有一点开窍了,想起父母辛辛苦苦做苦力供自己读书多不容易啊!
很真心诚意地向万宝路弯下九十度腰:“老师,对不起!”
万宝路道:“好了!本想让你放学后去下教导处!现在算了!希望你会开窍!玉格格你来回答这个问题!”被点到名的英语课代表玉格格从第一张桌子站了起来:“是,……”很清晰地回答老师的问题。
新一草擦了满脸的汗水坐下椅子,桌面上也有几滴湿汗,腰很直貌似很认真地听课。
下课铃一响,待老师走出教室新一草立马跳到垃圾筐拿起书本,苦笑不知想怎么向老邪交待。
同学白开水背着书包从他身边过开心地笑问:“喂!什么书让那香烟老头那么大火?是不是《虎豹》啊!”
新一草没好气道:“滚开!妈的别惹老子!”白开水没想到一向没有生什么气的新一草突然发火,道:“好!看来我多管闲事了!你他妈的有种!”提着书包从他身边穿过。
安在定和郝酷儿来到他身边,郝酷儿问:“回家去没?”
新一草刚发过发,现在却有点丧气:“唉!香烟老头把书都撕坏了,老邪要时怎么还啊?”
安在定也笑出两个酒窝道:“大不了我们哥几个凑钱买一份!”
新一草摇摇头:“算了!老邪也不是太小气的人!而且我现在没钱,欠老表焕新的两百块钱都没还呢!哪还买这种垃圾书!”丢下碎裂书本,回到座位拿书包放下书,要走时看到古神还在桌椅上睡觉不由叹了口气怎么同样没听到古神命这么好!?
啪了拍桌子,看到古神瞪着血红的眼睛:“干吗?”
他并没有在睡觉,只是在难过,至于难过什么还没人知。
新一草问:“放学了不回家么?”
古神道:“你们先走,我还有事!”
新一草叫过郝酷儿和安在定走出只剩他们四人的教室。
古神见所有人都走了,走上讲台拿着一条粉红色粉笔写下了几个惊天动地的字!
中午,高二二班的同学逐渐出现在教室中。
每一个进来的同学看到黑板上的字无不咬牙切齿。
开始有人坐不住把“宁做外国猪,不做中国人!”的十个字擦掉了,问题开始了:“这是哪个卖国汉奸写的?”
一经人提问,每个人都伸长耳朵听想要的答案!
白开水讲道:“会不会是新一草?中午好像就他最后走!”
西门无恨猜道:“难道因为香烟老头而写出那几个欺师灭祖的话来!?”
车大炮煽风点火,道:“不能放过他!狗娘养的!难道他不是中国人!真是猪狗都不如!”
雪媚儿也靠过来道:“打得他满地找牙!对了那小日本竹本一郎嫌疑也不小啊!很可能是他胡意乱写!”
雪郎谷:“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不能放过写字的家伙!”
雅琪道:“好像他那黑板字都没这么漂亮!也许是别人也不一定!”
“不管了!先打得他满地找牙再说别的!”新一草不知无情之火正向他这小小草燃烧。
新一草不知道教室中的人正把他当成汉奸叛国贼,刚进学校停好单车正和安在定打闹着。
走在操场上安在定叫他站好,打出拳头,道:“小心!天马流星拳!”
新一草不噱,做个鹰爪状道:“小样,让你小子试试我的九阴白骨爪!”
两人幼稚地对打着,力气小的新一草倒退几步。
安在定笑了,点点头:“微风吹就倒!瘦瘦的你真好!不错的九阴白骨爪,真的很配你!周芷若是你什么人啊?”
新一草停止后退向安在定走近,吹起牛来很嗨:“说了你也不信!周芷若是我媳妇!那时我见到张无忌舍他而去!我就跟踪她,在一个风雨飘零夜的一个山洞中把她……”
安在定看着他那淫荡的笑脸举手把他的头敲了一下:“发梦吧你!小心金庸大侠找你算帐!”
新一报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可是金庸老先生自己说的!不过金庸先生原名叫什么你知道么?”
安在定摇摇头:“不太清楚!虽然我看的第一部小说是《笑傲江湖》却不知他叫什么!古龙的倒知道!”
新一草点点头:“熊辉华呗!”
安在定道:“熊辉华不是古龙么?蒙我啊!”
新一报道:“你说的没错!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金庸叫查良镛还结过三次婚!但少年丧母!老年丧子!是香港明报的创建者。”
安在定惊呼:“哗还真不得了!明报现在可是几十亿啊!加上写书,他肯定发了!”
新一报道:“金庸人很不错的!卫斯理都是他带出来的!”
安在定笑道:“小草你知道的好多啊!早上被万宝路抓到却不敢放屁!”
新一草脸一红道:“你才放屁!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无能为力!我是怕把香烟老头搞个半死不活谁教我们英语!”
安在定道:“他说的好像也蛮对的!好裤子!”
新一草啊的一声问:“好裤子?什么意思?”
安在定本是想说“好样子”却口误,红着脸辩道:“就是说他说话不会走光!很对的意思!”新一草点点头:“我以为你说郝酷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