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
一道亲切的呼唤,打乱了秦淮茹此刻的思绪。
秦淮茹感到膈应,要不是傻柱那张臭嘴,自己或许还能争辩。
没影的事,却经他嘴一秃噜,全成了既定事实。
现在自己名声算是更臭了,估计全院街坊四邻都会这么认定。
本来按江宁的计划,自己可以得到傻柱每月工资的,而且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现在可倒好,直接搭了自己的名誉和形象。
估计这事不久就会传到轧钢厂,届时自己就成了全厂的笑话。
秦淮茹越想越气,心中对傻柱没了一点感激,全是恨!
“淮茹?”傻柱又唤了一次。
“别叫我!”秦淮茹没给傻柱好脸。
看到秦淮茹如此反应,傻柱也表示理解。
都怪自己这张破嘴,本来两人没啥事,却被拉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更坏的是,自己没吃到鱼却惹了一身腥,还搭了每月工资。
而秦淮茹也被自己连累,从此摆脱不掉破鞋头子的帽子。
等于说。
自己这张破嘴,不仅毁了自己正常生活,付出了高额的代价。
还毁了人家秦淮茹一辈子。
“唉……”
“都怪我张破嘴!是我害了你!”
秦淮茹不愿再看到傻柱,拍了拍江宁的肩膀。
江宁领会,“啥也别说了,让我秦姐静静。”
“走,秦姐,我扶你回去。”
江宁架着秦淮茹回去了。
就连贾张氏也不声不响的提前走了。
傻柱没想到今天自己这么倒霉。
先是闪了腰,后又被贾张氏带着全院捉奸在屋。
最最主要是:毛都没碰着,却付了终生学费。
“我这命啊!”
傻柱扬天长叹。
……
回到家中。
秦淮茹就躲进了江宁的小屋。
她不敢去里屋睡,怕贾张氏这一夜不叫她消停,跟她作,闹腾她。
那样不仅自己无法休息,还要受到贾张氏的各种谩骂和挤兑。
再说,孩子们也睡不好,明天还咋学?
“我能跟你一屋睡吗?”
看着掀起门帘,低头走进来的秦淮茹。
江宁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当然可以!不过……”
“我晚可不老实,爱梦游!总是下下,动这动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