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吴三桂只觉得胯下已是热乎乎湿乎乎的。
山海关城楼之上观战的将士,见刘宗敏走远,立刻打开城门派出快马将吴三桂救了进去。
此二人交手那一刻就已注定了胜负。
刘宗敏是李自成大顺军中第一猛将,沙场征伐十年,上阵厮杀不下千场对战经验之丰富,刀法已是练的炉火纯青已入化境,就论刀法称作天下第一刀也担当得起,而如今37岁刚好正值壮年。
这吴三桂也算是大明一员猛将,如今吴三桂正好32岁镇守山海关已有多年,主要负责防御满洲进攻,以城池防御作战为主,上阵厮杀也算有过,只是遇到的对手高手不多。单对厮杀经验不足,刀法刚劲由有余灵动不足,自然不是刘宗敏的对手。
此刻观战的传令兵气喘吁吁的急速跑进李自成大营报告道“报,权将军已经获胜,将吴三桂擒住。”
李自成高兴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众人心中也是一喜,这喜还没有来得及浮到面上,就听到“不过,权将军又把吴三桂给放了。”
这听得众人是目瞪口呆。
李自成听到刘宗敏把吴三桂给放了,不由得又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手掌用力的击打桌案。怒骂到“这刘宗敏,擅自私放敌军将领,按照军法处置,理应斩首。”
宋献策听李自成发怒,不由得上前拉拉李自成衣袖小声对其说到“皇上暂且息怒,如今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际。”
李自成听后心中虽是不忿但也只得强压怒火。
此刻刘宗敏大步走进营帐,径直走回自己座位,命人送上酒水。
李自成看刘宗敏如此目中无人,心中不由得怒火更盛,但也知道刘宗敏是军中第一猛将,如今大战在即也只得强压怒火的问到“权将军,此战如何。”
刘宗敏见李自成问他,端起刚送来的酒水一扬勃咕噜咕噜的干了一碗才说到“皇上刚才说我怕了这吴三桂,这吴三桂岂是本帅对手,也就三两个回合我就将其斩于马下。”
李自成听后明知故问到“权将军,那现在吴三桂人头何在。”
刘宗敏自满的答道“这吴三桂被我斩于马下,不过我没有取他性命,将他放了。”
宋献策不等李自成再问马上接话到“权将军,你怎能如此糊涂,这吴三桂掌控山海关五六万的关宁铁骑,你即已生擒了他,不降其押解来交由皇上处置,怎能私自将其放了。”
刘宗敏听后不服的答道“皇上不是说我怕了吴三桂吗,我此次去找吴三桂算是我与他之间的决斗,以此证明我刘宗敏不怕他吴三桂,这只能算是我与他之间私事,我赢了他,想放就放,相杀便杀,何来的私自将其放了。”
宋献策又借话逼问到“那如你说,想法就放,相杀便杀,你又为何不将其杀了,难道你们之间有所勾连,你可知道里通外贼,按照军法处置可是要杀头的。”
刘宗敏见宋献策如此问他,不由得心中也是暗暗叫苦,也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本帅只是刚才和这吴三桂有一面之缘,何来的勾连之说,只是本次出征,那陈圆圆求过我,说是若战场之上若这吴三桂落到我的手中,让我放他一马,我已答应了她。我刘宗敏堂堂七尺男儿既然答应了女人的话,自然是要算数的。”
宋献策听吴三桂如此说话,不由得连连摇头叹气到“妇人之仁啊,妇人之仁啊。”
李自成只一思索便威严的对刘宗敏说到“权将军,我与吴三桂两军对垒,吴三桂是敌军主将,你即已将其擒获,却不带回献俘,按照军法理应当斩,念着你追随朕征战多年,也立下不少功劳,就饶过你这一回,只是接下来你须听令行事,以待将功赎罪,如若再触犯军纪,朕必将严惩不贷。”
刘宗敏听后傲然答道“皇上,这吴三桂我能抓他一回,也能抓他两回,我只答应了陈圆圆放他一马,如今已兑现诺言,今后再抓到他吴三桂定然没有再放了他的道理。”
李自成听后没有再理会刘宗敏,只是转头问到宋献策“军师,接下来如何对付吴三桂才好。”
宋献策答道“皇上,我们此次出征已将吴三桂的老爹吴襄带来了,我们让吴襄去阵前劝降吴三桂如何。”
李自成听后点头称好,命人将吴襄带到山海关前劝降吴三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