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春想起电视上看过的少数名族庆典，上刀山下火海项目，嘴角抽搐，一巴掌盖在蝉衣头上，“人家说的是可以为你效死，而不是给你表演杂耍。”

蝉翼不满大叫：“阿托大叔那才不是杂耍！整个寨子没有哪个孩子不佩服，很厉害的！”

“啊对对对……”

陈一舟见洛观鱼一时无措，哈哈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你藏剑弟子不是在江南、中原一带活动吗？怎会出现在这十万大山边缘？还被这群山贼给俘虏囚禁了？”

洛观鱼有些羞愧，还是开口道出原委。

他有一少年好友传信来言，在潭州府有一强人平素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屡屡逃脱官府和各方侠士的围攻追杀。那好友和十几个打抱不平的少侠女侠，跟那人交手不敌，还被狠狠羞辱一番，遂邀远在西湖的他过来助拳共讨此贼，信中大谈此贼恶毒张狂，所犯之事罄竹难书。

义愤填膺的他处理完手头事情，背着双剑兼程赶来，那天错过宿头的他，正在热情好客的山民家借宿。被当晚下山劫掠的翠屏山贼寇吵醒，看着山贼在燃烧的村中肆虐，红了眼的洛观鱼大开杀戒，狠杀了几个头目的山贼眼看不敌，以村民为质，骗他放下兵器，而后被人暗箭偷袭，打昏在地。

陈一舟、孟昭等人听着他的叙述，越听越觉得有意思，一时表情古怪的看向旁边听得津津有味的牛大春。

牛大春被看得莫名其妙，左顾右视，“都看洒家作甚？”

陈一舟强忍笑意，“你说的那强人可是那横行潭州地界的八臂铁牛，牛大春？”

“正是！”洛观鱼听闻此名，精神一震，“此贼着实猖狂，信中言，此人欺软怕硬，手上本事一般，却极善逃命。待我养好伤，联络此地好友，寻到这厮，必在此人身上捅上几个透明窟窿，看他如何脱逃。”

“哈哈哈哈……”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声震四野。

陈一舟身后一汉子，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泪，指向他身后一脸便秘的牛大春。

“不用等你养好伤再百般搜寻了，现在转身就可以捅他几个大窟窿……哈哈！”

洛观鱼一脸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牛大春。

“这……”

“你这厮当着洒家的面，大声密谋要害洒家性命？”牛大春声如铜钟，震得呆滞中的少年耳朵嗡嗡作响。

“哈哈哈哈……”

连陆百川都不觉莞尔，气氛一度欢乐无比。

“阿弥陀佛……”慧远开口解围道，“洛施主，此中却有误会，待小僧为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