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自然去过黑市,他知道黑市的规矩。
“算了,可能我的对牌被房里的小厮给顺走了,等回府后我就揪出那人,狠狠揍一顿再赶出国公府!”
苏乔乔可没说拿走他对牌的人是谁,要揍,也得揍他的好大哥啊!
两人不打不相识,时逾白让她跟着他,他说要带她和诗社里的好友混个脸熟。
苏乔乔拿开勾着雪颈的手臂,蹙眉道:“虽然我们都是男子,可是我的心上人特别容易吃醋。他的眼线遍布盛京,所以时兄,你还是不要和我太过亲密了,我怕他会吃味。”
话音未落,时逾白匪夷所思地看着她,难不成这位小兄弟的心上人就在诗社里?可这儿的公子哥们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啊!
大乾朝民风淳朴,时逾白倒是听闻过有断袖分桃之癖的世家子弟,看眼前的这位兄弟,长得眉清目秀,衣襟前被紧实的胸膛撑得饱满极了,剑眉细长,莫非就是下.面的那个?
他心头一惊,忽然有点同情沈兄了。
有时逾白带着她,苏乔乔很快融入到诗社的氛围中,她跟在他身旁了解到许多关于盛京不成文的各种规矩。
原来世家子弟的日常是这样的,家底丰厚,又不愿入仕途的人就会来这儿附庸风雅,打发时间。
“沈兄,你还有哪里不懂的,我可以再给你详说一遍。”时逾白看向矮他一个头的清秀少女。
“时兄,你更喜欢水墨还是丹青?”苏乔乔向他投来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