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陆国海等人后,林凡终于能够在偌大的房子里享受片刻宁静。
他环顾四周,感慨道:“这房子确实够宽敞,我一人住着,倒显得有些冷清了。”
“过段时间,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接父母过来,不过在此之前,必须得先给他们打个‘预防针’,不然突然住进这样的豪宅,恐怕会让他们受惊不小。”
于是,他拿起手机,给母亲张桂兰的账户转了三十万。
没过多久,母亲的电话就急促地打了过来。
“小凡,你这是干什么?怎么突然转这么多钱过来?是生意赚大钱了吗?”母亲的声音满是关切与疑惑。
林凡笑着回应:“妈,前一阵子房地产市场行情好,我卖了几套房产,又和朋友合伙开了家店,所以挣了一笔小钱。”
母亲听后连忙说:“哎呀,你自己留着用吧,我和你爸在家开销不大,大城市消费高,处处都要花钱呢。”
“还有啊,你做的什么生意?可要小心谨慎,现在社会骗子多,我们镇的老刘头,前些年做生意红红火火的,最近听说被骗得血本无归,你得多多个心眼儿……”
听着母亲连珠炮似的叮嘱,林凡心中暖意融融,非但不觉得厌烦,反而倍感温馨。
他知道,在父母眼里,孩子永远是长不大的宝贝,总担心他们在外面受苦受累,所以才会不断地叮咛。
“妈,我都明白,我会小心行事的,而且,我这生意估计还会越做越大,到时候我一定买个超级大的房子,把你们和爸都接来一起住。”
母亲听闻欣喜不已:“那敢情好啊,不过你有钱自己留着,我们啥也不缺,抓紧找个对象,买新房结婚生个孙子给我们抱,我们就高兴啦!”
“额,妈,我忘了告诉你,我和苏晓分手了。”
“什么?分手了?怎么回事?你们俩处了好几年了呢。”在母亲的一连串追问下,林凡坦诚相告。
暂时未提及谢韵仪的事情,怕太快更换女友的事,对父母来说过于刺激。
没想到母亲听后果断表态:“分得好,这种只贪图富贵不能同甘共苦的女人,早晚会坏事,儿子,妈妈支持你!”
挂断电话后,林凡躺在沙发,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旁边的酒柜,想起先前抽到的六箱酒还未摆放出来。
既然酒柜空荡荡的,不如摆这些名酒,诸如茅台、五粮液等。
通过意念之力,他将六箱酒取出。
看着标签标注的年份——1965年的五粮液、1958年的飞天茅台、1975年的古井贡酒,林凡不禁有些懵懂。
平日里虽然也会喝点白酒,但他对白酒的年份、品牌并不精通,仅限于同事聚餐时的二锅头、江小白等。
尽管如此,他并未在意,只是决定暂不将这批酒放入酒柜。
原因很简单,这些酒的外观与屋内豪华装修风格似乎不太协调。
尤其是那瓶飞天茅台,深酱红色的瓶身,瓶口还包裹着一层类似油布的东西。
看去略显陈旧而土气,五粮液的瓶子形状则像早期的洋河大曲。
而古井贡酒则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肚瓶。这些酒摆在现代感十足的酒柜中,总感觉格格不入。
就在他琢磨如何处理这批酒时,门铃声响起。
林凡起身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老人并未立即回应他的言语,而是闭目凝神,微微翘起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味这新邻初识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