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回到对应的时间节点，大部分记忆都会抹削，但是真实体验带来的情感还会存在。”

沉默片刻，面前的少女问出了一个沉重的问题。

“所以，这一次，是模拟还是现实？”

“模拟。”

顾灿直接回答，对于姜姿蝉来说，在问出了这个问题的同时，也就等于知道了答案，他永远无法在姜姿蝉面前隐藏。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的感受，对于我来说，这就是现实，我和你一起经历的现实。”

“如果要验证的话，现实的你可以在文字阶段尝试着行动，尝试能否对外界造成影响，能不能和其余人互动。

你也可以去在模拟之中对你影响十分深刻的地方，看看在那个地方会不会引发你强烈的感情。”

被发现了。

她这话是在对代入之中的自己说的。

吻，他又被吻了。

触感冰凉，这个吻仿佛是在为了宣誓主权一样，吻的十分激烈。

唇分。

“无论多少次，你都会选择我，无关乎现实还是模拟，不是吗？”

……

代入结束。

顾灿回到现实世界。

面前是熟悉的荧幕。

为了验证姜姿蝉的说法，顾灿下床。

周围的一切都在运动着，马志学还在阅读文献，董应躺在床上看番，赵学林则是不知道在和哪个妹妹聊天。

但是无一例外，他们都忽视了自己。

“老赵？”

“老马？”

没有回应。

姜姿蝉的猜测是真的。

所以，每一次模拟，都是真实的。

顾灿躺在床上，荧幕出现，模拟继续进行着。

【姜姿蝉通过推测，知道了模拟器的真相，并且将模拟器的真相告诉了你。】

【是否选择全程亲自体验模拟（警告，全程体验模拟后将陷入长时间沉睡）？】

【1，是】

【2，否】

模拟器也在验证着姜姿蝉的预测。

如果选择是的话，就相当于在现实世界之中和模拟器做出相同的事情，只不过中间的过程全部省略。

等到模拟之中一生结束之后，他就会重新回到这里，不过会沉睡很久，很久，甚至久到死亡。

做出决定，顾灿意念集中于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