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由于无邪的语气过于真诚,以至于关根一时之间竟然罕见的无法分辨出无邪这句话是真心的还是在骂他。
“你家的狗没骂你庸医吗?”
关根分辨不出来,索性不分辨。
反正吴家的狗比他的辈分都高,在长辈面前,就算被骂两声也没什么。
“我家狗对我态度还行。”
无邪下意识的回答。
“行了,别包了,我教你怎么处理这种伤口。”
关根用牙一扯,熟练的把剩下还没用到的纱布扯断。
用另一手一点点的把原本无邪包好的纱布揭开。
最里面的纱布已经沾了血,关根每揭开一点,手心都疼的抽动一下。
“嘶~”
关根在最后的纱布揭开之时,还是没忍住的发了声音。
“处理这样的伤口,不能直接包,要学会利用手腕把纱布固定......”
关根认真的教着无邪包扎的手法。
哪怕无邪一开始学习的时候,有一种刚接触一个新知识的迷茫。
可他的智商放在哪里,他上手的很快,无缝衔接过了一只手不怎么方便包扎的关根手上的绷带,帮他仔细的按照关根说的方法包好。
即使包扎起来的样子跟专业的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但跟他一开始包的馒头比起来,好上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最关键的是,关根的手还可以正常的使用,不受到多大的影响。
“关哥,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不会的?”
无邪看着自己手下被关根指导着包扎出来的成果,有些好奇的问。
“生孩子我就不会。”
关根拍了下无邪的头,招呼着他给自己整理剩下的酒精和汽油。
“你就算想。也没这功能啊。”
无邪小声嘟囔着。
心里想着难不成关根之前去泰国变过性?只是自己看不出来?
但介于关根之前那神似读心术一样的技能在,无邪低下头整理着东西,没敢让关根看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来。
另一边的无三省正在给潘子和大奎处理伤口。
虽然他们救援的及时,两人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身上还是被尸蹩咬了几个口子出来。
一时之间,船上倒是没了撑船的人,在洞里停着,只顺着水流一点点往前。
小哥坐在船头,打起精神注意着船下面的尸蹩。
看上去只要有任何的不对,就立刻拿起自己的黑金古刀出手。
关根在核对了剩下的东西后,吩咐无邪看好这些东西,拿起船蒿,走到船头小哥的面前开始撑船。
“小哥,刚刚你把我丢下水,我包里的烟湿了,记得等下出去给我买一包补上。”
关根一手撑着船,另一只手将口袋里被水泡的没办法再抽的烟拿了出来,放在手掌里给小哥看,示意这东西是物证。
有句话说的好,只要他倒打一耙的速度够快,那小哥辩解的嘴就追不上他。
小哥看了一眼关根手里那被泡发的,蔫哒哒的烟,深深地看了关根一眼后。
把头别了过去,没有任何的表示。
熟悉小哥面部表情的关根,被小哥那一眼骂的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接着继续厚着脸皮,得寸进尺的说道。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记得出去后给我买个黄鹤楼,我抽别的烟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