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一大帮人都忘器械仓库的方向走去,都好奇发生了什么,吃瓜群众们跟 在后面一块过去了,人越来越多。
何雨柱走大大门前,狠狠地一脚踹去。
轰隆!
一声巨响,整扇铁皮门被暴力踹开,轰然倒地。
紧接着一大帮人立即涌了进来。
“什么情况!”
李副厂长和秦淮茹二脸懵逼。
随即他们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整理衣物。
秦淮茹一见这阵仗,吓得脸色惨白,立马扑到进来的一位工厂大姐身上。
跟着马上眼珠一转,涕泪横流,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何雨柱心里发出一阵冷笑,刚才进来的时候,大家可都看到了,秦淮茹没有非 但没有反抗,还一脸享受的样子。
现在被抓包了,却是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奥斯卡都欠她一尊小金人啊!
众人见到这一幕惊呆了,瞬间炸锅。
“我去,今个儿,可让我开眼了,李副厂长和秦淮茹怎么搞到一块去了。”
“看秦淮茹哭的那惨样,是不是李副厂长耍流氓,欺负她了?”
“我看不像,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她可半点都没有反抗。”
“那怎么还哭的这么惨。”
“装可怜呗, 一个年轻寡妇,懂的都懂。”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
秦淮茹哭得更欢了, 一把鼻涕一把目的, 一脸绝望。
何雨柱冷声问道:“李副厂长,你们在这干嘛呢?”
“我,我在这指导秦淮茹工作上面的事情呢。”
李副厂长一脸惨白,浑身瘫软,脑子里发蒙,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何雨柱嗤笑:“什么工作443要脱裤子指导啊,李副厂长你大门可还没关紧呢。”
他的话音一落,大家发出一阵哄笑。
李副厂长赶紧颤抖着手把自己的大门关好, 一脸尴尬。
秦淮茹一见这状况,立马捂脸嚎啕大哭,眼睛都哭肿了,哭得比贾东旭死的时 候还惨烈。
“赶紧通知保卫科吧,出了这么大的事,领导也赶紧都叫过来。”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很快就有人去通知了。
很快,杨厂长带着书记还有保卫科的同事,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现场。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杨厂长感觉自己都要脑梗了。
这件事情一出,算是厂里的丑闻了,他管理厂子十几年,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
丑事。
况且现在事情闹大了,想要压下去也不可能了。
杨厂长一脸愤怒,他是恨铁不成钢。
平时李副厂长和刘岚那点破事,他就提醒过他,少在厂里瞎搞。
现在还直接被抓了个现行,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他指着李副厂长,怒道:“怎么回事?你给我好解释下,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李副厂长再把他和秦淮茹在一起的事情解释成谈工作什么的,就有点侮辱杨厂 长的智商了。
不过如果说是他和秦淮茹搞破鞋,最多两人一起受罚,罪行不会太严重,算是 道德败坏, 一起叛个三五年。
可如果他被说成是强了妇女,那很有可能是死罪,要被判流氓罪,刑期十年起步。
严重的话,有可能是死刑。
于是他赶忙解释道:“厂长,不是您想的那样的,我和秦淮茹是两情相悦,你情 我愿的。”
杨厂长看向哭成泪人的秦淮茹:“秦淮茹,你说,是这样吗?”
秦淮茹捂着嘴哭得凄惨,可脑子里却不断的在权衡利弊。
李副厂长见他不吱声,急了:“秦淮茹,你快说句话啊!”
现在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秦淮茹身上。
一旦她不认同他所说的,两人不是在搞破鞋,而是李副厂长对她耍流氓,那他
可得吃花生米。
“呜呜,不是的,不是李副主任说的那样的,是他欺负我!”
秦淮茹痛哭流涕:“大家都知道,我家最近日子实在难过,工资都预支了两个月 了,实在是揭不开锅,李副厂长说可怜我是个寡妇,愿意帮助我,给我些棒子 面……”
“于是,于是拉着我进了仓库,还想要欺负我。我想反抗,可他,可他居然用 强,而且还威胁我,如果我吭声,就把我工作搞没……”
秦寡妇一边哽咽一边说:“我是个寡妇,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要是不从,就没活 路了,孩子得跟着我饿死!”
说着秦寡妇又嚎啕大哭起来,真是闻着伤心,听着流泪。
许多人已经完全一边倒地同情起秦寡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