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听出了言外之意,直接挑明:“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给棒梗顶包?”
“我也一把年纪了,传出去,大家要笑话的。”
秦淮茹哭得更欢了,就差给易忠海跪下了:“易大爷,整个院,只有您才是热心 肠,如果您不帮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易忠海还指着棒梗给他养老,如果棒梗以后名声坏了,毁了的话,还怎么给他 养老。
他叹了口气:“行吧,棒梗的事我来解决。”
秦淮茹听到易忠海答应了, 一脸感激:“我就知道您对我们家棒梗最好了,以后 让他好好孝敬您,真不知道如何感谢您才好。”
易忠海受到吹捧,有些飘飘然,他还是严肃地说:“都是一个院的,谢字就甭提 了。不过你们家棒梗得好好管教一下了,偷东西可不行!”
秦淮茹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再敢有下次,我就剁了他的 手。”
易忠海满意地点点头:“回去吧,待久了别人看到不好。”
秦淮茹悄悄离开了易忠海家,立马回了家。
四合院的空地上,摆了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上面放着两个搪瓷茶缸,刘海中 和阎傅贵各一个。
何雨柱一来,刘海中谄媚地推荐何雨柱坐了在正中的位置。
何雨柱也不推脱, 一屁股坐在了原本一大爷坐的位置。
刘海中递给何雨柱一个茶杯,笑着道:“何主任,要不您先说两句?”
“刘海中你个狗腿子,甭管何雨柱在厂里生什么职位,现在在院里你才是一大 爷,还有没有公道了?”
许大茂顿时不乐意了,凭什么他一个偷鸡贼,被供着似地坐在一大爷的位置 上。
何雨柱摆摆手:“你主持就行了。”
刘海中这才放心地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今天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因为许 大茂家的老母鸡丢了,他认为昨天和何主任闹了点矛盾,然后鸡就丢了,何主任有 嫌疑。”
“不过我认为,这个丢鸡的事情也许是个巧合,但是鉴于丢鸡是个大事,所以召 开全院大会,大家分析分析!”
刘海中过了把官瘾,这才缓缓坐下。
许大茂一听,这刘海中明显有失偏颇,言论都向着何雨柱。
他扯着嗓子道:“刘海中,别你认为是巧合,天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昨天我两不 对付,今天我家的鸡就丢了,鸡毛还就在何雨柱家窗户下。”
一听这话,院里一片哗然。
原来是许大茂丢了老母鸡,而且鸡毛在何雨柱家发现了,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何主任真的偷了许大茂的鸡?”
“不可能吧,他现在可是食堂主任,不缺吃喝,而且听说他的工资可高了,有四 五十块, 一个月天天吃鸡也吃不完,犯得找偷吗?”
“就是,现在也没见他接济秦寡妇了,雨水偶尔回来一下, 一个人过日子很富裕
了 。 ”
“那也不一定,毕竟鸡毛是在何主任家窗户下发现的,万一是蓄意报复呢?”
院子里的人们各执己见,讨论起来。
有的人认为何雨柱偷了鸡,有的人认为没有。
阎傅贵也有些琢磨不定,毕竟何雨柱和许大茂是死对头,说不准是谁拿了鸡。
这件事雾里看花,看不明白,阎傅贵打算紧闭嘴吧,聪明的当个透明人。
易忠海心里则踌躇万分。
他一向都在院里扮演老好人的角色,上次半夜送白面被抓,已经丢尽老脸了, 如果这次再站出来说鸡是他偷的,以后张老脸也没地方放了。
所以他打心眼里也希望,何雨柱偷鸡的事情能被坐实,这样,他就不用出来给 棒梗顶包了。
所以也打算先静观其变。
刘海中轻咳了一下,摆了摆手:“大家安静!”
他又转头问何雨柱:“何主任,许大茂说他家的鸡是你偷的,你承认吗?”
何雨柱波澜不惊,肯定地回答:“不承认!”
许大茂一听,急眼了:“鸡毛都在你家窗户底下了,证据确凿,你还承认?”
何雨柱眼神微眯,冷冷地扫过秦淮茹,道:“谁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放在我家 窗户底下,嫁祸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