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以潢二人待了片刻,去了下一个村子,一切还正常,无人聚集,不过看起来村民一脸菜色,衣衫多是补丁。路过一宅院,看到一五十岁左右老人在院中劈柴。
朱以潢走了进去,“这位大叔,吾二人路过此地,口渴难忍,叨扰两碗水喝。”
老人进屋拿出舀子舀了两碗水,“小娃子,自己喝吧。”
朱以潢递过去2两银子,喝了起来。
“小娃子,不用给钱,传出去还以为王老汉俺贪财。”老汉推脱道。
“大叔,拿着,不用客气,晚生能来此讨一碗水是缘分。区区2两银子算不得什么。”
“这.......”王老汉有点心动,“不瞒小娃子,老婆子感染风寒,高烧不退,躺在床上两天,没钱买药,儿子儿媳只能去邻村闻香教分坛,求护法水符给老婆子治病。”
“大叔,你只管拿,晚生家中从商,有些积蓄,您还是买中药看病,吾看水符八成是蒙人的。”
“那老汉俺就拿了。”王老汉不好意思。
“无妨,吾看闻香教如此盛行,敢问大叔知道闻香教总坛吗?”朱以潢接着问。
“闻香教总坛坛主徐教主,听说在徐家村。离俺们王家村没多远,其它的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