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以潢无奈道:“本世子知道这些是银子砸出来的,但是没办法,敌人是凶残的,对手无寸铁的百姓进行无差别屠杀。为了阻止明人被屠杀,哪怕花再多银子也值。本世子就称它为糖衣炮弹。”
“世子,俺去召集大家一起研究,100号人就不信研究不出来?”周大匠感觉世子学问深不可测。
“周大匠,你可以继续招人,将来火炮作坊至少达万人,人多力量大。”
朱以潢转身往火铳作坊走去,李三等一众工匠昨日得了赏银,又允许带徒弟,半年基本能出师,月3两,自己也有奖金,这在京城想都不敢想,现在日子跟以前天地之差。
“吴头,俺家大小子,二小子都想过来制作火铳,脑袋瓜子还行,手脚也勤快,您看能不能安排一下。”李三恳求道。
“徒弟带多了,照顾不过来,影响火铳质量,但3万士兵都眼巴巴等着呢?咱们就允许一个人至多同时带两个徒弟,但是不允许出现质量问题,别打两枪炸膛,坑了战士们。”
李三一听大喜:“多谢吴头。”李三家庭贫穷,王恭厂常被克扣饷银,三儿三女,压力巨大,上有老母下有小,也没积蓄,原本觉得这日子没法过,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混一天算一天,再不行就把小女儿送出去,实在养不起。自从碰到世子后,一出手30两,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每月3两,昨天奖了50两,传遍兖州府。作坊还管吃住。自己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给家人每人添置两套新衣服,还给大儿子说了一门亲事,家庭条件不错。亲家本来看不上大小子,一听李三在火铳作坊工作,立即改口应允,还想把二丫头嫁给李三家老二。
李三把俩儿子安排到作坊工作,真是工奴翻身把歌唱,想着想着哼了歌来。
吴大匠看见朱以潢走来,迎了上来行礼。“燧发枪怎么样?”朱以潢道。
“现在扩大到600人,正在培养学徒,熟练后一月可以做1200支燧发枪。”
“还是太慢,王恭厂的工匠可以调过来400人,接着招聘火铳学徒,定额人。火器作坊紧挨泗水河,多做一些水力机械,用水力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