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肆白气的扔了手中的资料!气愤质问:“老公?潭非濂?”
许弈拿着手机的手颤了颤,旋即按下接通按钮。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对面潭非濂好听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是神色温和的味道,情切温润
潭非濂:“我想你了。”
韩肆白冷濂愈发明显。
许弈张了张唇,口齿黏腻着说不出话来。
他根本不知道潭非濂什么时候给自己的手机改了个这么个备注!
“你……那个……”许弈卡顿着不知道接个什么话。
“我想你。”续而潭非濂又道,“我的花也想你。”
许弈耳垂猛然间泛红,什么花!花什么!!
那是生殖|器!不要脸!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许弈压着声音,慌张的滋味冲出屏幕。
韩肆白看着许弈突然涨红的脸眉头蹙起,许弈这人冷漠惯了,他还从没见人脸那么红过。
“他叫你什么?”韩肆白气的恶声恶气好似不可置信,“许弈,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许弈被两面夹击脑瓜子嗡嗡地疼,“在家里乖乖待着,我很快回来。”
说完许弈便挂了电话,面对着韩肆白的质问,许弈轻叹了一口气:
“别跟一个小怪物一般见识,他懂什么。”
韩肆白重重地嗤笑出声:“他懂什么?他没你懂的多吗?”
韩肆白:“潭非濂身上不仅兽类与高等植物的基因都是最优质的!”
韩肆白:“会有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焦躁情绪,动杀心,弃杀念,等哪天你触到他的坏心思了,你别忘了你关了他那么多年!他要是想杀你,你以为自己能逃得掉吗?!”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送去蛇岛!”韩肆白继续道。
“那里有裴博士在,如果潭非濂身上的兽性可以得到去除,让他在蛇岛待几年,他只要没死,还活着,也不算你违背了你母亲的遗愿,放在那里又有什么区别?”韩肆白话语严肃。
他敛目与许弈直视,眼底是是实验室浮动道红蓝波光:
“况且潭非濂是高级物种,蛇岛对他来说或许不是折磨呢。”
许弈思忖着,蛇岛是管理局之外的特殊领域,不受本国法律管制,那里有异种强制洗髓的病态治疗方法,如果出来后一切状态趋于正常,管理局的人将不再有权利对其进行逮捕。
但被送去蛇岛的异种,从12年前开始,恢复正常从蛇岛出来的人仅仅为5人。
这跟杀了潭非濂有什么区别?
韩肆白的话没有错,潭非濂留在闽州就是一枚定时炸弹,与哪里都是不安全的。
“……我会考虑的。”许弈说。
“防控部门的秦驯,上次见到潭非濂了。”韩肆白观察着许弈的情绪,“他已经在怀疑潭非濂了。”
“你隐瞒不了多久的,异种没有心,他记不住你对他的好,若哪天你不顺着他了,你想过自己的后果吗?”
“背负着永世的骂名死去,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许弈?”
许弈指腹收紧,眼底晦涩,千万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说了,我会考虑的。”
“不要以为你们能暂时和平共处就把潭非濂真当成19岁的小孩子。”韩肆白眼波闪动,告诫起来。
“潭非濂的事情如果暴露。不单单是你,你哥许宴也将没办法在闽州立足,你害的不止是你自己,还有你哥!”
许弈手攥成拳,潭非濂如果被管理局抓到,许宴必定也会受其牵连,许弈在这世上没什么留恋的东西,他哥是唯一能威胁到他的人。
“潭非濂有狂躁期,届时他身上的兽性过强,做事情跟从本性,我算过时间了,发情期的后几天便随着的就是狂躁期,我建议你这几天待在实验室。”
“或者……”韩肆白说出自己的心事,“我希望你和我待在一起,我看着你安全才能安心。”
韩肆白眼底的隐忍掀起波澜,“我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其他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谈,你这几天不要回家。”
许弈躲开韩肆白的眼神,“或许他不会伤害别人呢?”
“你在异想天开什么?”韩肆白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弈,他伸手按住许弈的肩膀,手背青筋凸起,“许弈,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天真了?”
“真等他伤了人一切还来得及吗?”韩肆白手腕力道越来越重。
韩肆白的话一句句说的许弈哑口无言,潭非濂确实没有人类的正常思维,易怒且不好控制,真等他伤了人一切还来得及吗,这显然是一个否定答案,许弈自知自己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会将潭非濂所的表现记录在册,如果潭非濂真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同意你的提议。”许弈神色冰冷,目光凌厉接话。
韩肆白闻言拿着资料愤然地转身,“许弈,希望你的怜悯之心不会害了你!”
走了几步远的韩肆白又没好气地折回来。
韩肆白从口袋中掏出几针药剂递给许弈,里面包括一个小型的跟踪器,“想办法让他戴在身上。”
***
当天许弈回到家已经是晚上21点,屋内的灯开着。
许弈看着别墅内亮着灯灯光,在屋前站了须臾。
这种滋味让他觉得怪异,家里有人等着自己的滋味,好奇怪,冰冷的灯光都好似变得柔和。
许弈正要抬手去触碰门把手,啪嗒一声响起,屋内的人将门打开了。
“老婆,你回来了。”潭非濂抓着许弈的手将人拉到了怀里,脑袋埋在许弈颈脖吸嗅,温声道,“你走了5个小时30分钟59秒。”
“别乱叫。”许弈哑声说,“……我不是你老婆。”
“不叫老婆叫什么?”潭非濂轻揉着许弈的腰,“你这里全是我的东西,浑身上下都有我的标记,腿根也有,你是我的。”
许弈总能在潭非濂直白的话语中语塞。
异种是不是没有害羞这种情绪?
他紧着眉推开潭非濂,“去睡觉。”
潭非濂闻言抱着许弈进了卧室。
许弈严厉呵斥,“你睡客房!”
潭非濂讨好地贴在许弈身上:“老婆,我什么都不做。”
许弈改不过来潭非濂的称呼,也不想计较了,但睡在一起,绝对不行。
潭非濂发情期也就算了,他那暴力与丝毫不怜惜人的性A,许弈实在招架不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蹭……蹭着蹭着就……”许弈往一边挪动。
潭非濂躺下盖住被子,“不蹭。”
“你还谎话连篇。”许弈拆穿。
“真的。”潭非濂拽着许弈的手拉扯着他倒下床而后将人紧紧抱着,“不骗你。”
“不信你摸摸。”
许弈:!!!他在说什么?
他到底在说什么!!
许弈想反驳但潭非濂抱着他直接就闭上了双眼,困倦的模样确实乖的很。
许弈推不动他,任由潭非濂这么抱了几分钟,人还就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