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大脑麻木,他想不出来潭非濂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种心思!
从将潭非濂带回来,他们连见都没见过几次,许弈大多时候都是隔着监控观察他。
亢奋状态可以让实验体听话,但时间太短。
潭非濂片刻便被自我情绪主导。
他舔舐掉许弈锁骨上的血迹,不安分的手探入许弈腰身,“我们结婚了,不是吗?”
结婚。
许弈没办法说不是,自己资料一项的妻子确实写着潭非濂三个字。
或许潭非濂认为,结婚就等于喜欢,就等于发情了就应该来找自己。
粗粝的呼吸声在屋内回绕,潭非濂吻的失神之际,许弈猛地推开潭非濂往屋外跑去!
卧室的门没关虚掩着,许弈的速度很快。
当他握住门把手的瞬间,震耳的声音传来!
“嘭!”
门被潭非濂重重关上!
连带着窗帘翻动,冰冷的月色让屋内气氛寒意浓稠。
许弈被揽着腰身再次摔在被褥之间,压迫的气息袭来。
漆黑的周遭只能感受到潭非濂。
“潭非濂,你敢!”许弈的衣衫混乱,臂弯青筋明显,手掌心因为汗渍湿了。
许弈活了25年从未对谁动过情,他自然不愿,那放任这样的潭非濂去伤害别人吗?他更不愿,惹出发情期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从当初救了潭非濂的那刻开始,许弈便注定默认接受一切负面结果,这是违背自然的恶性协议,他也为错误负责。
“嘶啦……”话落许弈的衣衫便被潭非濂撕扯下来!
潭非濂跪坐其间。
“我早就这么想了。”潭非濂丝毫不避讳。
许弈的衬衣上半部分被扯烂,因为撕扯下方的料子撩起至腰间,中间一颗衣扣连着,该看见的都能尽收眼底。
许弈的身型极佳,有锻炼的痕迹,紧致的美感更具有张力。
美的像画一样,一切附庸皆是陪衬。
潭非濂下颚微敛眼底在黑夜中无声荡漾。
“唔……!”许弈的唇被封住。
潭非濂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没有得到过爱的人一时间载入海底也抓不住太多东西,他不奢望爱,只固执拥有。
许弈嗔喘着呼吸。
月色被晃动的窗帘隐去。
许弈只记得……
潭非濂发疯的厉害,问了许多问题。
“有没有和别人好过?”
“有没有被别人吻过?”
“有没有见过比我好看的实验体?”
“和别的实验体也结婚吗?”
“你好漂亮……”
潭非濂问了便想得到回答,答案还必须是他爱听的。
许弈全部都顺着潭非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