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谦在国子监读着之前没有见识过的书籍,其中不乏兵法论证。
“果然虎父无犬子啊!武将养出来的还是个莽夫。来了国子监居然只是看这杀人计。”一个浓眉大眼,手持白纸扇书生说道。
“兄台,我自认为并没有得罪阁下吧,没必要出口伤人。”吴谦回应。
“来国子监就应该学治国安邦的大计,还看这些沙场点兵的本事,简直就是浪费机会和时间。”书生蔑视地看着吴谦。
“若国武势弱,你哪来机会在这夸夸其谈。什么叫治国安邦,什么叫沙场点兵。若无武力定国哪来你去文治久安。”
“各国都是你们这些武夫为了争军功发起无端战争。如果都以文治国,哪有那么多兵锋。”
“荒谬,大谬。”一个书生跑了出来说道。
“不知兄台有何高见。”浓眉大眼的书生问道。
“在下陈雪,以为兄台大谬。天下安定需文武兼备。以武争斗,那是实力,是我们可以威慑他国的底气。如果没有这份实力存在,说的再美好都不过是空中楼阁,看着华丽其实不堪一击。自然光有武力也不可以,需要文臣内安臣民,外和诸国。”
“陈雪,听说你是高山伯的儿子,亡国之奴凭什么在这和我辩论!”浓眉大眼直接以人身攻击,完全不顾理论之是非。
“不错,我确实是亡国之奴。国之亡亦拜靖国公所赐。不过高山国原本就是弱小之国。文武不济,亡国不过是迟早之事。而我经历过,所以更有感悟。若依阁下高见,举国无兵,他国来犯,阁下难道要以三寸不烂之舌平乱建功否。弱小和落后,就没有平等可言。”陈雪据理力争。
“夏虫不语冰,陈兄不过介怀。”吴谦说了一句。
“吴谦,你个莽夫,有本事咱们打赌,我堂堂儒生岂能受你侮辱。”
“兄台你过了,你代表不了儒生,以你德行若自称儒生,不过是玷污了儒生二字。”吴谦毫不留情。
“你……”气得这人七窍生烟。“我就问你敢不敢赌。”
“你算什么东西。”吴谦瞧看一眼,自顾读起兵法。
“你……你……你……我父亲乃是礼部尚书。”
“哦!礼部尚书,不认识。”吴谦一句话憋得大家无语。
“吴兄,在下有一事请教。”陈雪有意拉开话题,咨询吴谦一些事情。
“你不应该恨靖国公府吗?毕竟你的国是被我父亲所灭。”吴谦放下书籍,以示最基本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