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看来这汪县令是找死啊!在他地盘出了事,不是他干的还有谁,再说别人也没那本事。”京城的主子拍着桌子说。
“不过,倒听说那个县令,再一年前就疯疯癫癫的,有点傻,是那个霸道的新夫人在管家。”那个护卫说。
“没想到,这个女人怎会知道,这里面的内情,究竟是谁透露出去的。还真是蹊跷。”主子说。
“需要查吗?”护卫说。
“当然要查一下财宝放的具体位置,不过,观察一下动静再说。”主子停了一会说。
几天后,京城的主子问:“最近这几天怎样?”
“没什么动静,这笔银子也没见人花。不过听说有个道士之类的人物,要在自己那破庙前救济灾民。”贴身护卫说。
“这一个和尚类的人物,能有银子买粮食,他不到处讨饭就不错了,有鬼。”主子说。
“是啊!好好查查吧?”护卫看主子停了一会,仔细思量,护卫问。
“去吧?继续深挖,有点意思?”主子逗着鸟说。
“如果查到,要就地正法吗?”护卫问。
“不宜,那个老百姓吃饱了,都是他的人。杀好像不太容易。”主子说。
“万一,那我们就查剩下还有没有银两,重新埋另处。”护卫说。
“留我有朝一日落难,打点上下。别闹出动静,到时候让咱们上头知道,不好收场。暗中盯着点,看看他身边有什么人,都究竟干什么?别让人给算里。”主子对护卫说。
护卫答应后,出发负责盯着汪县动静,见机行事。
当洪风预感到有人盯着时,洪风问师傅:“有人暗中盯着我们,看来不是县令的人,如果县令的人,看到银子没有,会行动铲除我们。我们该如何!师傅。”
“他盯着我们,我们就派人盯着他,来个相互干扰。只要我们藏粮的地方,不让人知道就行,到关键时就好应对。”徐章师傅说。
“也只能这样,见机行事吧?”洪风说。
“你先去忙吧!有事吱声。”徐章师傅说。
“好!师傅,洪风告退。”洪风说。
当洪风出来探风时,发现县令去了藏宝地。
洪风在外面听到县令,对身边的手下说:“仔细看看,有把握些。打开箱子吧。”
“好!”护卫说。
当打开箱子那一刻,县令用手摸着,好像在思考什么,随手动了一下上面,说:“不好,这事出在下面,一定是别人动了手脚!这里面,一定有徐章的事,让我好好收拾收拾他。”
“那县令你还装傻吗?”旁边的随从说。
“混蛋,不装傻,那上面那关恐怕早就掉脑袋啦!”县令歪脖子瞪着大眼睛的说。
“那,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随从见县令那一出,够看半辈子的了,急得这又摸头又摸腿肚子的说。
“你说你,摸摸头也就行了,干嘛摸腿肚子?有你们这些废物,连个傻子都当不好?”县令看着他那出,气的说。
“不是,那,那,它有点抖,见到你,比喝酒还强烈。”随从急得磕嗑巴巴的说。
“就这点出息。闭嘴。”县令见他胡言乱语说。
“啊!啊,是!”随从急着稳定自己说。
“看来上面那个老狐狸已经动手啦,他还不知道地方,现在看谁玩的欢,盯着谁?”县令凝眉的说。
“即然这样,我们只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护卫说。
“在别人手先帮我保管,坐观其变,来个瓮中捉鳖。先玩去喽?”县令突然高兴起来,犯病的说。
“这扯的,我以为多大个事呢!不就是陪你玩,这把我紧张,擦一头汗。”随从甩着袖子,点头哈腰的跟着。
“闭嘴,不是你查去。”县令又说。
“哪不得张嘴,这都管傻啦。”随从说。
这县令一想,咋管也这样,提不起来的阿斗,便“哼!”了一声离开。
徐章在这里开个暗道,只能到晚上,舍布衣一顿。
并叮嘱翠兰和王婶:“你们要随洪风他们,去很远的地方买粮,一定要小心,出面时,尽量别让看出破绽,虽然外县,但官官相互,就怕刮风。”
“如何更安全?”翠兰说。
“大家一天尽量白天约好,晚上买,让那县令摸一头雾水,那样他该不知怎么办。虽在他眼皮下,他也无奈。等他探完,最后一个事也办完,那就好办了,暂时,只能做点善事,是点。”徐章师傅说。
“我和洪风说,杀了他算啦,一了白了,省着麻烦。以后也可以都归我们管。”旁边帮忙洪风的弟兄张刚说。
“别以为,别人坏就杀掉,那我们和胡子,强盗,有何区别?再说,哪个位置有哪个位置的难处,你就敢保证你做那个位置,就能做好吗?”徐章师傅说。
“谁让我们敬大哥,只好听你的?”洪风的弟兄张刚说。
“不是你要听我的,而是考虑问题,要从后果出发,否则谁也自负不起。做好就是要从难中取,这才是一个人的修行!你们去外地看看,不缺粮的,哪家有生病的,挺不住的,就偷偷给送点银子。”徐章师傅说。
“嗯!领命。”办事的弟兄张刚说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