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听说那个跟着刘大人的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咋了,突然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可能也是被鬼捉了去,因为那个女人也跟汪大人有了瓜葛,就不见了人影?”
赵家村民认为鬼只怕汪大人,或者和汪大人一伙,侵袭其它人。
“你弄好了,别一会儿和刘大人有瓜葛,一会儿和汪大人有瓜葛,你这整明白的,不能无中生有,乱扣帽子,再说,不能说和谁正常说句话,就被你倒打一耙,你这人怎么这样?”
冯家村民刨根问底,想弄明白,不能冤枉好人。
“你咋就不信呢?据说这刘大人就是跟这样妖气有染后,自打那就听说精神头有点上不去了,后来习惯久了不正常,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让那女的给坑死了?”
赵家村民就这那血糊连拉的,夸大其词的形容着,想让别人相信。
“你可拉倒吧?我看你这是谁参与,讹谁呢?”
冯家村民认为没有证据的说词,就是胡言汉语,再说证据都能靠各位关系造假,所以没必要揪住不放。
“如今这事,又轮到那个袁大人身上,搞得半疯又半癫的,都出自那个鬼地方。”
赵家村民看说也白说,不如话风一转,找个台阶。
“不对劲吧?听说那女的好像是被刘大人给害死的,后来那个女人的鬼魂才会找他索命的。那有些人的命,就该只适合坑败类,不适合坑好人。”
冯家村民想较真,继续给纠正错误。
“都是相貌堂堂,衣冠楚楚,不干人事!”
赵家村民借坡下驴,想忽悠几句,把这事就过去。
“据说刘大人也不咋的,坑他就算对了。像有些人,嘴上虽然总说爱百姓,但本质不同,唱高调,做恶一个顶两个,就是不干实际事!”
冯家村民觉得他是看透一切,所以把自己认识到的,都分享给大家。
“都那样,朝廷江郎才尽,没辙了,那脑子就是被驴踢了,专门惦记一门没治?”
赵家村民认为你该说的不该说的,这不如就都说了吗。
“像刘大人和袁大人那种,明摆着就是强抢民女,偏说爱,嘴不对心,就不该得好报?”
另一个孙家村民也插上了嘴。
“是的,你们说的不一样,果真那个刘大人,到关键时刻,是个没良心的货,家里养了一堆,还不放过外面一个傻女人,就拿傻女人当垫背的,不惜残杀。才导致如此下场!”
这时,又走来一个姓吴的农夫,也是知情人,所以也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你说,这个就奇怪了,那个猴尖猴尖的刘郎,跟个傻的也能有真情?”赵家的村民,又接起了话茬,纳闷的问。
“废话,人家两人的事,你懂个几吊。不陪你了!”一位姓孙的农夫,抬起手来,打了一下他的头,说着要离开。
“这里面,还奇怪在那个什么姓汪的,也住过那,那个咋就好好的呢?就没犯啥邪病。”一个姓吴村民又凑着过来说。
“可能听说,那个是受仙人下界,能镇住妖魔。你没看那汪大人那对百姓的爱,那是真心实意的用在行动上,看着就带有那仙气的样子。”
有一位姓董的村民,也凑上来说,认为汪瑞那天为弱势群体撑腰,救下了可怜人。
“当时大家都在场,人家那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不在其中,不谋其政,你们说了一溜十三招,都是瞎猜。”
冯家村民觉得过去的事,大家没必要争论不休。
“我可不跟你们这些乌合之人扯了,贵贱扯不起,自然就无所谓了。”一位姓董的村民也凑热闹,哈哈大笑的说。
“谁也没留你,当啷一句,算咋回事啊?”一位姓孙的村民说。
姓蔡的农夫,听了气哄哄的,甩着袖子走了。
“听说那个汪大人之前,抓起来的那两个兵。昨天放回袁府。不过好像回到衙门里呆一宿,半夜就跟冲到了啥似的,鬼哭狼嚎的就从袁大人那屋里,不是好声的跑了出来!”
赵家村民觉得多说点实情,给大家听,更加证实自己了解的比大家多,好让大家更相信自己。
“那还用说,估计受妖染,中邪了?”一个姓吴的村民,也觉得无聊,便接着说了这群人。
“明明说不掺合,却管不住你那嘴?不掺和偏要说出来吗?”冯家村民说着人性的弱点。
“真有意思,在座的,哪个嘴嫌着了,不都是说不争还争的吗?这个世界不都就这样,不喜欢尊重事实,非要没理辩三分?”
赵家村民觉得要说话,就直接说,没必要戴面具,看起来太累了,竟相互利用坑,说假话。
“我都听说了,那个叫黄护卫的人,好像说袁大人的病,要是大夫治不好,就在当地给找个阴阳半仙,给袁大人驱驱邪,驱驱鬼什么的做法,据说找的这个人姓罗。”
一个姓董的村民,把听到的,说给大家听。
“知道啦!到时候去看看吧?咱们先散了。”一个姓吴的村民,驱散着大家。
“好,散了,散了……”一位姓赵的村民也和大家摆手说。
这时,汪瑞从树后面走了出来,看了看大家。大家都起身正要站起来散去,没想到汪瑞出现,便相互拱了拱手作了一下揖说了一声。
“汪大人。”
“嗯!大家没去劳作啊?这么闲。”汪瑞笑着问大家,想看大家咋说。
“就是听说,今天这衙门要为袁大人找个半仙,驱鬼。我们想借点光,到时候分点供品啥的,顺便凑个热闹。”
一个姓孙的村民挠着头说。
“噢!那你们等啊?”汪瑞说。
大家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灰溜溜的走了。
汪瑞看大家都散去,转身回汪府大院了。
当汪瑞打开屋门时,看到朵儿一脸严肃,汪瑞急忙转身。
“啊!你醒了,我这就给你弄吃的去?”
朵儿听了,嘴角露出了微笑,坐在床上一动没动。
不一会儿,汪瑞端过来一碗吃的,放在朵儿面前,满面笑容地说:“来,夫人开饭了。”
“你又去哪了,才想起回来?”朵儿端起碗问。
“还不是官民的事,你就不用惦记了,随缘尽力。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如果感觉发闷,一会吃过了,就适当出去,我陪你晒晒太阳!”
汪瑞关切的问着朵儿。
“今天就这样了,晚上大夫检查过了,如果能动,明早再出去吧!”朵儿对眼下的自己感觉有些倦怠,但也笑着说。
“还是你想的周到,我这出去一趟回来,又忙忘了,你晚上是该让大夫给你看看!来,我先喂你吃饭吧?”汪瑞一副若有心事的样子,却笑着说。
“如果我的病不好的话,一直让你这样伺候,你会不会烦呀?”朵儿慢慢的的,想试探一下,结果故意半开玩笑地说。
“如果把伺候你,看做一件开心的事,我怎么会烦呢?”汪瑞觉得做一件事,不在于事好坏,而在于一个如何看待这件事,取决于内在本身。
“可它并不是一件开心事?”朵儿强调事本身就是烦心事,怎么能看出其它层面。
“只要心甘情愿,就是开心。”汪瑞认为,热爱痛苦的人,才是世间最伟大的缔造者。
“那是你爱吗?”朵儿认为他在用爱转化负面能量。
“当然是爱,爱包括爱责任,使命,担当等等,过来吃饭吧!”汪瑞笑着说,以为朵儿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