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铺锦认为有些人已参与了自己的生活,不负责,会影响生活质量的,不是人要捆绑,而是命运的枷锁在捆绑。
“你那么好,还能显着我好吗?”
姜舟认为好就是讽刺,因为没让他赌上牌,所以做其它的都是多余。别人眼里的好,不等同于他的幸福。
“当然,如果你不想管,我也不会勉强你,但这个孩子,他奔我来一回,我是绝对不会辜负他的,既然为人母,我会尽我所能,让他来感觉母亲的爱。”
铺锦毫不犹豫的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想让姜舟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你眼里的好东西,都是扑奔你来的,我可当不起你这样的好人?”姜舟就是要坚持自己,哪怕所有人都认为是错的。
”我生,就是我既然选择了,我不会儿抛弃,但我允许任何人抛弃我。对于你,我只是希望,但一切还是取决于你,并不勉强。”
铺锦不在乎别人要什么样的世界,他说明自己的观点,想让对方明白。
“我不抛弃我自己就好,我还能管起别人呢?”
“其实你不会爱别人时,你就已经抛弃了你自己。我不会在乎你有多糟糕,我看你穷的身无分文,还能糟糕到哪?”
铺锦见劝说无效,心里放下执念,说着冷笑了起来。
“反正我要糟糕,可你遭?”姜舟故意想把恶施给她,但没想到她的回答却是有情,让姜舟一头雾水。
“可你知道吗?我也知道我的世界可能就剩你和孩子了,但我从小到大的生活习惯,一直贯穿到我灵魂深处,是说一个无情,就能说改就改有情的吗?”
铺锦觉得人生太认真无可奈何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不如顺其自然的陪着演戏吧!
“你知道你不喜欢我的一切,令我多么的压抑。反过来你想过我没有?就我不喜欢你的一切,你硬要强加于我,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姜舟不但不负责任,还倒打一耙一个放下的人。
“我们的感受是一样的,但要分清对错。如果我也像你一样,找个人多热闹的地方玩乐,而不是顶着日晒去耕作,哪来的吃食?”
铺锦见姜舟既然要捡起话把,不肯认输,就索性拾起话把。
“不有你吗?靠你一个人呗!”姜舟见软就想欺,见硬就耍赖,贵贱不吃你那套。
“你一生就为了玩,看别人吃,看别人用。你却只有看着眼馋的份,何苦呢?那是你所谓的快乐吗?”铺锦也半开玩笑的嘲讽他自食其果。
“那生活跟过来与念这经有什么关系?”姜舟觉得嘟嘟囔囔的念经,很无聊,什么问题都不解。
“你的心永远静不下来?浮躁的怎么能喜欢踏实的做好事。”铺锦点给他念经的作用。
“行啦?你们家人,以及你今生喜欢接触的人,我发现了,都嘴大,说不过你们,我遇见了你?就是个受气的命。”
姜舟带着点怨气,给自己报个委屈。
“我可没那时间给你受气,我们能生活在一起,就生活。不能,你也不必委屈自己,一纸休书就把我给休了,你可以彻底的解脱。”
铺锦觉得自己一身傲骨,没有必要纠缠太多痛苦,自己痛不欲生也就算了,还连累别人。
“你知道我离不开你,你就总拿这个来威胁我。是不!那你为什么不休了我?”
姜舟觉得离开铺锦,他今生可能就是个无妻命,他接受不了现实。
“我不想让孩子有一天责怪我,没有给她一个完整的亲情,尤其是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而后来却没有能力承受!”
铺锦觉得再痛苦,在责任与大爱面前,她都能承受,所以她允许姜舟出格休她,而她不会休!
”“你不是总在我面前要求我如何吗?你不是觉得委屈吗?”
“我就算吃再多的苦,但在我坚持的想法上,是两码事。所有人可以对不起我,但我无怨无悔,因为我爱着昨天,今天,还有明天。”
铺锦不管怎么说,都没有逃离她心中的主题,为大爱而生。
“闭嘴吧!谁喜欢听,你就说给谁去,我不想听,有那功夫,还不如你去念经,离我远点。”
姜舟见自己不仅不能改变铺锦,反而他还要被铺锦改变,说来说去,也改不了自己要做自己,不如撵走。
“让你撵我,费心了,我会离开的,但我要把话说清楚,以免以后误会?”
铺锦觉得夫妻不和时,有必要沟通,达到谁对尊重谁。
“这个你认为的佛,我认为的鬼地方,我一会儿都不想待下去。你不和我回去,我自己先回去。”
姜舟一刻也不想待在不适合的范围内了,哪怕落得无情的人。
“就因为我说了实话而已,你就接受不了,差一会,就急着弃之于不顾!”
铺锦觉得在一起生活的人,确实做什么事都特别勉强,只能把认栽当快乐。
”你不想让你的孩子有个后爹,那你回不回去,看着办。我先走了。”
姜舟说完,转身离开。他眼里只有自由,没有别人的感受,但还需要别人理解他。
徐章师傅见姜舟一直没有回来,早站在门口看着,见铺锦不但没劝回姜舟,反而听见要走。
“慢着,姜舟,走了也不和师傅说一声吗?”徐章师傅来到姜舟面前说。
“你是铺锦她师傅,我可高攀不起。”姜舟冷言冷语的说完,扭过脸,头也不回的,给徐章师傅一个背影。
“可你娶了铺锦,那我们也算有缘人。你不是爱赌吗?在哪里都是赌,师傅见你想破戒,今天你出题,师傅陪你玩!”徐章师傅喊住他。
“就凭你,一个念经人,永远不懂赌的境界与乐趣!”
姜舟停下脚步,不屑的嘲讽他。
“你要输了一把,就坐下来,和大家一起念经,明早陪铺锦一起回去。你要输两把,回去就别玩了,有那时间多干点活,好好关心关心铺锦。你敢不敢赌?”
徐章师傅美其名曰的笑问道。
“你个念经的,和我一个杀场老将玩色子,还有打牌的人比,你敢玩这套吗?”
即便姜舟想走,但一听完,便想赢,或许那里可以满足骄傲,不再有自卑的心理,让大脑顿时兴奋起来。
“别说那两样,应有尽有的玩法,你都可以亮相。师傅愿赌服输,骑马送你们回去,以后铺锦就没有我这个师傅,怎样?”
徐章师傅心想什么事,都不过是道法自然,一旦过,就必然输。
“诶呀?你无非就是个糟老头子,剃个光头,就敢在我面前信口雌黄。你敢跟我年轻人比武吗?”
姜舟心想先比划两下,让你没面子再说。
“莫急,先玩色子。洪风拿上来色子,我和姜舟切磋两回。”
徐章师傅心想,既然你好赌,那我就先让你见识见识你认为的擅长,都输得一败涂地。
“好嘞!”洪风说着,拿出一幅色子,走了出来,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
这张桌子在一棵古树下,徐章和姜舟,对面席地而坐。
“大小可你选?你自己晃。你选输了,我就赢了,而我不选。”徐章师傅想让他尝尝以静制动的方法。
“好,我量你选也赢不了我,那我就先来?”姜舟说着,兴高采烈的摇了起来。
刚要放下那一刻喊:“大……”。
徐章闭着眼睛在那里听,已用法力给色子调换。